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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宫苑遗址 全2册 2008清晰

南越宫苑遗址 全2册 2008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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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宫苑遗址 全2册 2008清晰

  • 南越宫苑遗址 全2册 2008清晰

    《南越宫苑遗址》PDF电子书全2册,由文物承诺书2008年出版。
     
    南越国宫署遗址由已发现的南越王宫和的宫苑两部分组成。宫苑遗址为1995、1997年发掘,已知有一座面积约4000平方米的石构蓄水池和长逾180米的曲流石渠,两者组成宫苑中的人工园林水景。蓄水池呈斗状,已在其西南一角发掘400平方米,出土多种石质建筑构件和砖瓦等,还在池壁石板上发现了“蕃”等文字,这是岭南地区年代最早的石刻。蓄水池的南壁下埋设输水木槽,与曲流石渠连接。蜿蜒曲折的石渠,其底部密排黑色卵石,急弯处砌有“水潭”,又分设两处“渠陂”,使由蓄水池输来的流水产生旋涡,泛起粼粼碧波。渠之东构筑有弯月形深池,放养龟鳖;渠西有石板平桥,旁边还铺设步石,使石渠尽头与曲廊相连处呈现两岸绿茵、小桥流水的野趣。本报告为1995、1997年两次发掘的完整记录。
     
     
    《南越宫苑遗址》书目:
     
    南越宫苑遗址 上册
     
    南越宫苑遗址 下册
     
     
     
     
     
     
     
     
    《南越宫苑遗址》出版说明:
     
    南越宫苑遗址坐落在今广州老城区中心的中山四路与中山五路之间(图一;彩版一),为南越国都城和宫城所在。
     
    秦朝末年,刘邦和项羽两支反秦暴政的农民起义军逐鹿中原,南海郡尉赵佗亦发兵绝秦新道,击并桂林、象郡,在公元前203年,据有岭南建立南越国,自称南越武王,以番禺(今广州)为都城,这是岭南地区第一个封建王国。汉高祖十一年(前196年)改变了不承认南越国的政策,派陆贾岀使南越,册封赵佗为南越王,南越成为大汉王朝的外藩。南越国传五主,共93年,岭南地区在赵氏南越国近一个世纪的开发经营,汉越人民和睦相处,生产发展,社会进步。当时,作为南越国都城的番禺,既是岭南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又是岭南地区一大都会。
     
    南越国末年,丞相吕嘉反汉,汉武帝发兵征讨,于元鼎六年(前111年)灭南越,汉兵“纵火烧城”2。这座经营了近百年的王国都城和岭南都会的番禺城被这场大火毁灭了。1975年,在广州市中山四路原市文化局大院建造人防工程时发现秦代造船遗址,在遗址之上叠压有一段南越国时期的砖石走道遗迹,走道之上和四周覆盖一层瓦砾和红烧土堆积,火毁的痕迹十分明显。
     
    这是汉灭南越国过了2086年之后,首次在广州老城区找到了南越国都城的遗迹。1995年和1997年,在附近又发掘出南越国宫苑的石构水池(蕃池)和曲流石渠遗迹。2000-2006年,在原儿童公园范围内又发掘出南越国的一号宫殿和二号宫殿、宫城的北宫墙⑤和出土有100多枚南越木简的渗井等重要遗迹(图二)。至此,西汉南越国都城和宫城所在的位置因有了以上几个坐标点而得到了确认。
     
    一 地理位置与自然条件
     
    广州地处中国大陆南方,南濒临南海,西江、北江和东江在此汇流入海,其范围介于北纬22°26′至23°56′,东经112°57′至114°3′之间。
     
    州城区位于珠江三角洲北部边缘的平原向丘陵过渡地区,北面有白云山和越秀山,岗峦起伏,其中白云山最高峰摩星岭海拔382米。东面为起伏平缓的山岗台地,西面紧邻流溪河冲积形成的广花平原,河汊纵横。珠江在市区的中部和南面贯穿而过,向东再转南过虎门入海。广州属于南亚热带典型的季风海洋性气候。由于背山面海,具有夏季时间长,炎热多雨,且多台风,冬季时间短,寒冷干燥等气候特征。
     
    今天所见到的广州城区地形地貌与2000多年前已有很大的区别。据海洋地质学家对珠江三角洲全新世沉积的研究结果,勾画出一幅《全新世中期(距今6000-2000年)珠江三角洲古地理图》,图中显示珠江出海处的岛屿星罗棋布,两千多年前的广州地形,其东南有多个半岛如齿轮状,伸向广佛湾(图三)。有地理学家考查了今天广州城区高低起伏的地形地貌状况,并结合文献资料,认为广州老城的原始地形颇像两个半岛,一为东面的番山半岛(或称番禺半岛),二为西南面的坡山半岛,两个半岛之间有个古西湖2。广州前身的古番禺城,首先诞生在番山半岛之上,后来随着城市的发展和扩大,这两个半岛才逐渐连接起来。
     
    二 历史沿革
     
    在广州近郊的飞鹅岭、新市葵涌、南沙等地发现有新石器时代晚期的山岗遗址和贝丘遗址,表明早在四五千年前,广州的先民已在此过着聚居的生活。到了春秋战国时期,这里称为百越之地。秦始皇三十三年(前214年)统一岭南,置桂林、象郡、南海三郡,南海郡治番禺,即今广州,为广州信史记载的建城之始。番禺一名在古文献上最早见于《淮南子人间训》“一军处番禺之都”。1953年,在广州市西村石头岗1号秦墓出土一件漆奁,盖面烙印有“蕃禺”两字2;2004年出土的南越木简中,第9号简也有“蕃禺人”的简文,这是考占发掘有关番禺的最早物证。
     
    公元前203年,赵佗建立南越国,定都番禺,奠定了广州在岭南中心城市的地位。汉武帝元鼎六年(前I1年)灭南越后,分其地为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珠崖、儋耳等九郡。汉元封五年(前106年)设交趾刺史部,统察九郡,治所在交趾龙编。汉昭、元两代先后罢儋耳、象郡、珠崖三郡2。东汉末,将交趾刺史部改称交州刺史部,并迁治广信(今广西梧州)。三国吴黄武五年(226年),孙权“分交州置广州”,以番禺为州治,广州之名始于此。两晋、南朝时期,广州一直是州(梁、陈两朝为都督府)、南海郡、番禺县的治所。隋时广州为总管府、南海郡治。唐时广州为都督府(总管府)和岭南东道治地。唐末,刘芟据有岭南称帝,建立南汉国,定都广州,改广州为兴王府。宋代广州为广南东路和广州治地。元代为广东道和广州路治地。明清时期广州为广东布政司和广州府治地。1918年,广州以省会设市,成立广州市政公所,这是广州市建制之始。
     
    自秦以来,广州一直是岭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曾一度成为南越国、南汉国和南明政权的都城所在地,历史文化积淀深厚。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在厂州老城区的城市考古中,陆续发现有秦代造船遗址、南越国都城遗址直到明清时期广东布政司署遗址等各朝代重要史迹(图四)。
     
    蕃池的发现与发掘经过
     
    1995年,广州市长途电话局在中山四路北面的忠佑大街城隍庙西侧计划兴建一座25层高的综合大楼,由于施工现场周围都是高层楼宇,而且地下水丰富,深挖难以保证安全,容易塌方,因此施工单位在一个面积约1800平方米的建筑范围内,构筑了一匝宽1.2、深10多米的钢筋混凝土连续墙,并把工地内地表以下4米左右的土层用机械挖去。由于建筑工地西南面距1975年发掘的秦代造船遗址仅有50米左右,当时在造船遗址上层曾经发现一段20多米长的南越国砖石走道,因此,这地段一直被认为是南越国都城——番禺城的位置。文物部门对该工地的情况一直密切关注,7月初,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在工地西南角开挖一个5×5米探方进行试掘,结果挖下不到1米,已经全是成片红黄色生土,没有发现重要遗迹。考古队撤出之后,工地又开始了正常的挖桩施工,现场纵横排列68个圆形桩孔,如网格状,孔径1.2-1.8米、桩孔中心间距4米,每个桩孔都用人工下挖深至基岩(图版一,1)。7月中下旬开始,在施工现场的东南面陆续挖掘出晋、唐时期的青瓷器,再往下挖掘,又挖出大量南越国时期的绳纹板瓦、筒瓦和砂岩石板,特别令人惊讶的是在其中一个桩孔内就挖出了4件“万岁”文字瓦当(图版一,2)。从这些现象判断,下面一定存在南越国时期的重要遗迹。广州市文化局对此非常重视,召集省、市的文物考古和建筑方面的专家及有关部门到现场鉴研,在听取了专家及有关方面的意见后,决定组织人力对遗址进行大面积抢救性发掘。从8月1日开始,在建筑工地中部偏北的位置布8×8米的探方4个,探方正南北向,编号为TI、T2、T3、T4,隔梁宽1米。后来,12、4向南扩方6米,共计布方352平方米(图版一,3)发掘取得了重大收获,清理出一座南越国时期的大型石砌水池。
     
    遗迹发现后,广州市文化局立即向上级有关部门报告发掘情况.并向国家文物局作了专题汇报,国家文物局邀请在京的部分专家听取了汇报,并审议了发掘材料及部分出土文物,初步认定这是南越宫苑的部分遗址,发现十分重要。发掘得到各级领导的关心和支持,在西安出席全国文物工作会议的李铁映同志听取」麦英豪同志的汇报后,十分关心,要求国家文物局派人到广州现场指导下一步发掘工作,并发出专电,指示广东省和广州市领导重视此事。9月12日,国家文物局按照李铁映同志的指示,派出由张柏副局长带队,有谢辰生、俞伟超、王丹华、孟宪民等人组成的专家组来到考占现场进行实地考察(图版二,1)。专家们考察后一致认为必须扩大发掘面积并在遗址外围进行钻探勘査,力求弄清水池范围和周边遗迹分布情况。广东省和广州市各级领导也先后到现场考察,在听取国家文物局专家组意见后,决定对遗址进行原地原状保护,并要求文物部门按照国家文物局专家组的意见继续做好发掘和勘探工作。9月26日,广州市人民政府发出《关于做好南越国宫署遗址保护、勘探和发掘工作的通知》(穗府函1951126号)。
     
    为了进一步究明水池的结构和它的西界、南界,同年10月至12月,在上述已发掘探方的西、南东部又开了8个大小不同的探方,编号为T5~T12,其中T5、T6均为7×8米,T7为7×6米,T8为7×5米,19为8×5米,T10为12×5米,T11为4×6米,T2为4×7米,共计布方面积341平方米(图版二,2)两次发掘共计布方693平方米(图五)。发掘工作是在建筑桩孔林立的间隙之间进行的,每个水泥桩孔间距仅4米,纵横排列如网格状。随着发掘的不断往下,这些桩孔不断显露,由于当时未最后确定遗址的保护方案,而且遗址内大部分桩孔已经穿破遗址打至基岩层,因此,当清理到遗址石板面时,部分桩孔仍保留在遗址现场,桩孔外周围还留有宽约0.2~1米的土壁暂不发掘(图版二,3)。此外,遗址的北面、东面、南面紧靠建筑楼房,为安全起见,Tl、T3、T5、T2的北壁,13、T10、T11、T12的东壁,T8、9、T10的南壁都按适当的比例放坡,这些探方壁都保持一定的斜度,越往下挖掘探方面积越小。因此,这两个阶段的实际发掘面积约450平方米。
     
    为了解水池的范围及其周边遗迹分布情况,从10月14日至11月13日,在水池周边进行机械勘探。从勘探的材料分析,推断水池平面近呈长方形,面积约为3600平方米。
     
    这次发掘由陈伟汉同志担任领队,参加发掘的有全洪、刘晓明、廖明泉、陈春丽、黄兆强、张金国、邝桂荣、关舜甫,其间,中山大学人类学系的部分师生也参加发掘。蕃池周边的考古勘探由黎显衡、李龙章组织实施。
     
    这次发掘被评为1995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2005年,在石构水池的西南约50米处,发现一口南越国时期的渗井,井内出土的木简中有枚墨书“蕃池”两字,联想到石构水池南壁石板面上刻凿的“蕃”字,推测这一水池很可能就是木简所指的“蕃池”,“蕃”是“蕃池”的省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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