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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一至十五卷) 共15册

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一至十五卷) 共1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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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一至十五卷) 共15册

  • 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一至十五卷) 共15册

    《敦煌吐鲁番研究》是1995至2015年北京大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华书局等出版的图书,由季羡林、饶宗颐等主编。

     
     
     
    《敦煌吐鲁番研究》书目: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卷  周一良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1995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2卷  季义林等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1996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3卷  季羡林 饶宗颐等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1997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4卷  季羡林 饶宗颐等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1999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5卷  季羡林 饶宗颐 周一良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2000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6卷  季羡林 饶宗颐 周一良主编_北京大学出版社_2002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7卷  季羡林 饶宗颐主编_中华书局_2004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8卷  季羡林,饶宗颐主编_中华书局_2005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9卷  季羡林,饶宗颐主编_中华书局_2006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0卷 季羡林,饶宗颐主编_上海古籍出版社_2007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1卷 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等编_上海古籍出版社_2009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2卷 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等编_上海古籍出版社_2011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3卷 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等编_上海古籍出版社_2013
     
    敦煌吐鲁番研究 14卷 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成立三十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专号 上海古籍出版社_2014
     
    敦煌吐鲁番研究 第15卷 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等编_上海古籍出版社_2015
     
     
     
     
    《敦煌吐鲁番研究》Journal of the Dunhuang and Turfan Studies(半年刊)1995年创刊,中文,16开,出版地:上海市,以刊登研究敦煌吐鲁番及相关地区出土文献的论文为主,兼及学术动态和书评。本刊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和“双百方针”,理论联系实际,开展教育科学研究和学科基础理论研究,交流科技成果,促进学院教学、科研工作的发展,为教育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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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年秋天,照例去北京国际展览中心看每年一度的国际图书展览,逛了一上午国内部分的书展,看到的都是一套套的重印书,感到人困体乏而又一无所获。转到国际展台的德国部分,眼前忽然一亮,一本朴素大方的英文书映入眼帘,书的封面上“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季羡林”这几个熟悉的名词马上吸引住我,翻开精装的封面,内封上写着书名、作者、出版社、出版年代如下:
    Fragments of the Tocharian A Maitreyasamiti-Nataka of the Xinjiang Museum, China. Transliterated, translated and annotated by Ji Xianlin, in collaboration with Werner Winter and Georges-Jean Pinault, Mouton de Gruyter, Berlin and New York, 1998.
      这就是我一直盼望见到的季先生著《新疆博物馆藏甲种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残卷》的英文本,由季羡林先生转写、翻译和注释,得到德、法两国吐火罗语学者W.Wenter和J.-J.Pinault的协助,由总部分别设在柏林和纽约的跨国出版公司Mouton de Gruyter于1998年出版,列入Wenter教授主编的《语言学的趋向丛书》(Trends in Linguistics),作为其中《研究与专著》 (Studies and Monographs)系列的第113种出版。
      现藏新疆博物馆的这批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残卷,是1974年冬在焉耆七个星(锡克沁)千佛洞北大寺前的一个灰坑内发现的,共44叶,双面书写婆罗谜文。八十年代初,新疆博物馆把这批写本的照片送给季先生,请季先生解读。季先生很快辨认出这是用甲种吐火罗语(Tocharian A)所写的《弥勒会见记》剧本。从此,季先生开始解读这部“天书”。
      说这部吐火罗语的著作为“天书”,一点也不过分。熟悉语言学的人都知道,二十世纪初以来在新疆发现几种灭绝千年以上的古文字材料,其中尤以吐火罗语最难解读,因为吐火罗语属于印欧语系的西支,而发现的地点却在印欧语系各种语言分布区域的最东端,其中不少词汇早已变形或消失,给解读带来极大困难。而熟悉新疆出土各种民族语言资料情况的人知道,相对于同时出土的死语言----于阗语和粟特语的材料来说,吐火罗语的资料要少得多,而且大多数是从新疆各地的寺庙和洞窟废墟中挖掘出来的,往往残缺不全,不像敦煌藏经洞出土的一些于阗语和粟特语写卷,长逾千行,而且完整无缺。季先生解读的这部“天书”,也同样是残缺的,每叶的左边都有约三分之一的部分被火烧毁,给解读造成更多的困难。
      说这部吐火罗语的著作为“天书”的另一层意思,是因为它的价值连城,极富研究旨趣。首先,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说,因为过去发现的吐火罗语材料较少,虽然经过近百年的研究,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通过这部残卷的解读,可以增加辨识的吐火罗语词汇,可以积累吐火罗语的语法形式,可以弄清一些吐火罗语名词和动词的变化形式,进而可以讨论和检验前人关于印欧语系诸语言的关系问题,这一问题还牵扯到新疆发现的吐火罗语材料引发的一个更大的学术争论问题,即印欧人的起源问题。其次,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过去对操吐火罗语的龟兹文化的认识,主要是通过汉文史料和僧人传记,而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却提供了比较完整的龟兹古代佛教著作的典范,使我们可以透过它来了解龟兹佛教的渊源、小乘佛教在龟兹的流行、龟兹译经的水平等问题。最后,因为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是一部剧本,而新疆吐鲁番和哈密出土过从吐火罗语译出的回鹘文本《弥勒会见记》,这就给我们认识西域戏剧的形式、内容和传播途径,提供了绝好的材料。
      季先生当然十分清楚这部吐火罗语文献的价值,所以,在接到这批资料时,虽然已经年逾古稀,却毅然决定利用早年在德国学习的吐火罗语知识,来解读这部“天书”。
      八十年代,季先生曾经在北大主持过一个“西域文化读书班”[1],我也曾忝陪末席,受益良多。由此,与季先生往来较多,所以在季先生解读这个残卷的文字和研究相关内容时,时而让我查找一些西域语言文字资料,特别是于阗语资料。季先生的关于这部吐火罗语文献的研究成果,对于我们理解西域文化很有帮助;他对古代西域弥勒信仰的考察,以及他翻译的与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内容相关的于阗语文献,对于我研究于阗的历史与文化,更是具有直接的指导意义。因此,我一直关注和收集季先生有关这个残卷的研究成果。
     
     
    季先生前期发表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的成果,主要是用中文写成。后来考虑到吐火罗语研究这门学科的国际性,加上Wenter教授的鼓动,最终决定用国际学术界最通行的语言----英语来发表全部转写、翻译和注释,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本英文新书。
      这本书主要由四部分组成。
      一、《导言》,介绍残卷的发现经过、外观,提示E.Sieg与W.Siegling在《吐火罗语残卷》(Tocharische Sprachreste)中发表过的《弥勒会见记》残卷、回鹘文残卷和翻译,以及汉、藏、于阗、粟特、巴利、梵文中的内容相近的文本,概述第一、二、三、五幕的内容,最后是一些技术性的说明。
      二、《残卷的转写、翻译和注释》,这是对44叶,88面残卷文字的全面整理,由于编者的精心安排,书中的转写和翻译都是页面相对排印的,十分便于读者对照,而注释则附在每一面翻译的后面。
      三、《索引》,包括焉耆残卷中出现的所有词形和它们出现的叶、行数索引,根据词根分类列出的所有动词词形及含义索引,其他所有非动词词汇的释义索引。
      四、《图版》,用铜板纸印制的残卷全部88面图版。
      可见,这是国际学术界典型的古文书整理考释之作。《导言》提示基本情况和前人研究成果,以及残卷内容;转写、翻译、注释构成全书的主体;词汇索引是古代语言研究的著作必不可少的,特别是像吐火罗语这种没有真正的词典的研究领域,更是如此;图版可供其他学者核对本书的转写。
      现在,这部英文大著已经收入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季羡林文集》第十一卷,题作《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书前有汉文部分,只有《导言》,没有转写、翻译和注释,但《导言》中关于本书性质说明,对Maitreyasamiti与Maitreyavadanavyakarana两者区别的辨析,叙述巴利、梵、于阗、粟特、回鹘文中的弥勒资料,以及讨论弥勒信仰在印度的萌芽和在新疆的传播,都比英文本要详细得多,如讨论于阗文资料时,根据R.E.Emmerick教授的英文译本,把于阗文《赞巴斯塔书》(The Book of Zambasta)第二十二章,即于阗文本《弥勒授记经》全部翻译成汉语,还加了一些Emmerick原书所没有的注释,对中文读者十分方便。我想,如果季先生把全部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都译成汉文,集中出版,对于国内研究西域历史、语言、宗教、戏剧的学者,都是十分有益处的。
      读完季先生的这部大著,掩卷沉思,不由得浮想联翩。
      自从1983年开始,季先生就担任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一职,除了在组织上和指导思想上推动敦煌学的健康发展之外,季先生还身体力行,以吐火罗语《弥勒会见记》的研究,开拓了敦煌学研究的新领域。
      所谓“敦煌学”,原本主要是研究藏经洞出土的写本文献,以后逐渐扩大到石窟、壁画、汉简乃至周边地域出土的古代文献和遗存的古代文物,新疆吐鲁番、和田、库车等地出土的文献,理所当然地成为敦煌学研究的对象。从八十年代初以来,国内学人把敦煌学看作是“吾国学术之伤心史”,奋起直追,希望在敦煌学领域里打个翻身仗。现在看来,中国学者在主要
     
    利用汉文史料从事研究的北朝隋唐五代文学、历史、经济、法制以及敦煌本地历史地理等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不必再“伤心”了。但让人忧心的是,敦煌学的范围极其广泛,我们在佛教、道教、摩尼教方面,在于阗语、粟特语、藏语文献方面,都和国际学术水准相距甚远,而国内庞大的敦煌学研究队伍中,仍然有许多人固守那些汉文世俗文书,炒冷饭,使得国内的敦煌学研究,正在日益走进困境。
      在1988年北京召开的敦煌学研讨会上,季先生提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号:“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这种看法获得国内敦煌学人的认同,但要真正去体认这句话的丰富内涵,不妨读一读季先生这部英文著作。季先生以古稀之年,克服重重语言障碍,用国际通行的英文,解读“天书”般的吐火罗语文献,在向来被认为是研究西域古代语言文字中心的德国出版这本专著,把中国的敦煌学研究成果,推向了世界。
      我总是觉得,在季先生身上,我们可以看到欧洲学术传统和中国人文精神的完美结合。他以中国人文精神,感化我们奋发向上;他用欧洲学术传统,教导我们精湛谨严。
    注释:
    [1] 参看拙文《季羡林先生主持的“西域文化读书班”侧记》,《人格的魅力----名人学者谈季羡林》, 延边大学出版社, 1996年7月, 241-245页。
    [2] 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罗列这些前期研究成果,是因为本书第17页“焉耆写本残卷的前期刊布”只列出八篇,尚不足以代表季先生工作的全部。我曾在《公元十世纪沙州归义军与西州回鹘的文化交往》(载《第二届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台 北, 1991年)一文598页注[78]中列举了十一篇,以后在把这篇文章转成英文“The Relationship of Dunhuang with the Uighur Kingdom in Turfan in the Tenth Century”, 交法国突厥学家哈密顿祝寿文集(De Dunhuang a Istanbul, Hommage a James Russel Hamilton. Silk Road Studies V, ed. by Louis Bazin et Peter Zieme,Brepols 2001)发表时,又增补了若干,以便让西文读者全面了解季先生的工作。
     
     
    敦煌吐鲁番研究,从狭义上讲,是指对以莫高窟等为主的敦煌地域的遗址和在莫高窟发现 的古代文献、以及吐鲁番地域的古代遗址和在遗址中发现的出土资料的研究。从广义上讲,一 般则是指对包括楼兰、龟兹、于间、黑城等甘肃、新疆和其邻接地域的内陆亚洲地域(以下简称 中亚——译者)出土的古代文物的研究。本稿的写作目的,是想对自刀年代以来日本敦煌吐 鲁番研究的成果进行概观性总结。1979年,在伯希和诞辰一百周年之际,国际敦煌吐鲁番研 究者在巴黎召开了以(五至十一世纪中亚写本与铭文)为题的研讨会,使敦煌吐鲁番研究的国 际交流开始加深。1983年8月,在兰州成立了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更使这一领域的研究得 到迅速发展。如今,敦煌吐鲁番研究可谓是盛况空前。在这种背景下,日本的研究者到敦煌吐 鲁番考察,以及与中国及欧美的研究者的共同研究的事例也不断增加,敦煌吐鲁番研究正在朝 着专门化和国际化方向发展。如今出版的专著及论文也逐渐增加,现在将全部的著作和论文 网罗收集而进行全面的总结已经接近不可能严所以在此稿中只能对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适 当的选录,文献注释也只能简略记其要旨。 在80年代,以YOUng Tonko_刎青年敦煌学者)为名的五名专门家(熊本裕,抡年生,于 间语;高田时雄,49年生,汉语;武内绍人,49年生,西藏语;森安孝夫,48年生,回鹃语;吉田丰, 54年生,粟特语)开始了具有活力的研究,如今已经成为日本的研究推进者。另外,由五名年 轻的历史学家(荒川正晴,55年生;片山章雄,57年生;白须净真,49年生;关尾史郎,50年生; 叮田隆吉,52年生)组成的吐鲁番出土文物研究会,从87年开始也投入于吐鲁番的研究中户 这期问,具有相当规模的作为基础性研究著作的(讲座敦煌》全9卷(80——92年,大东出版 社)刊行于世卢 一、莫高窟等诸石窟及寺院遗址、墓葬等的考古学、美求史的研究 86年(则年开始签订正式协议)以来,东京国立文化财研究所与敦煌研究院为了对莫高窟 的壁画进行保护与维修,持续至今进行着共同的研究。在对地质、地形、气象等环境进行调查 的基础上,搞清了壁画自然损坏的原因,现在正为确立对壁画的保存与修复的方案进行努 以画家平山郁夫为代表的东京艺术大学东洋美术史的研究者们自80年代后期开始与敦煌研究院合作,除定期在日本培训敦煌研究院研究者外,还特别对西魏时代开凿的285窟进行 了实地调查与摹写卢 以长泽和俊为代表的早稻田大学的研究者们,自刀年代开始了对丝绸之路的实地调查。 88年始,由于得到了朝日新闻社的援助,日中共同完成了对楼兰古城的调查户之后,在90年 代,早稻田丝绸之路调查队与新疆考古文物研究所合作,发掘了吐鲁番交河古墓群。O 京都佛教大学的学者们也在90年代中期与中国同行一同对新疆的尼雅遗址进行了实地 调查卢 法政大学的伊藤玄三对新疆的克里雅河流域的遗址也发表了调查报告卢 考古学者粗口隆康也大范围地往来于欧亚大陆,并出版了调查研究的成果卢冈崎敬的论 文集中也包含有关敦煌吐鲁番的研究卢中国的黄文拐的主要著作也被译成了日文出版发   117 另外,针对20世纪初期,由京都西本愿寺的大谷光瑞派遣的大谷探险队的三次中亚之行,对其参加人员、调查地域、以及现存发掘品等多角度的研究调查也在进行中卢(西域考古图 谱)(72年)、(新西域记}(84年)也再版发行了。 从考古学的角度对敦煌进行概括总结的有冈崎敬和大岛立子给《敦煌讲座)撰写的论 文尸最近,土肥义和对莫高窟供养人题记的书写位置进行探讨的论文(敦煌莫高窟供养人图 像题记——以书写位置的研究为中心)(《东7夕7史忆朽付无国家上地域),唐代史研究会编, 99年)已经出版。 刀年代后期,中国结束了文化大革命。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旅游事业也得到了迅速发 展。作为旅游热点的敦煌和吐鲁番,更是招徐了众多的观光客。80年代,日本NHK电视台放 映的系列片(丝绸之路严更进一步吸引了中国旅游者的目光。其后,有关敦煌吐鲁番的旅行 记、图录、讲解书也大量出版。 以敦煌为主的有关西域美术的图录出版物很多,其中,以最近发行的小学馆的(世界美术 全集 东洋篇严的水平为最高。到现在为止,此大型系列图录还在继续编辑中,其大型图版及 专家的解说是值得读者一读的。 有关石窟艺术的内容,由中国各地的石窟管理研究机构的协助,平凡社正以日中合作的方 式,出版了包括论文、年表等内容的系列图录(中国石窟》。此图录除了莫高窟外,炳灵寺、榆林 窟、麦积山、克孜尔、库木土拉诸石窟也被广泛地收录严关于敦煌发现的丝、麻及纸绘画品,有 上野7午翻译的,由韦陀(l:lixletickwhiifield)编辑解说的大英博物馆收藏斯坦固发掘品的大型 豪华图录卢另外,以法国的集美美术馆所藏伯希和发掘品为中心,在秋山光和与法国学者的 共同编辑下,已经由讲谈社出版了大型图录严 博物馆收藏品的图录、展览会的展品目录等印刷品o也成为研究敦煌吐鲁番造型艺术的 参考资料。 在美术史方面,以秋山光和o为主,百桥明穗o、邓健吾(亦名东山健吾严、宫治昭o、上野 7丰o、中野照男o、台信裕尔、小山满o等为数不少的研究者进行了多种研究和考察严其中, 以研究玉虫厨子(即一种用吉丁虫的翅膀来装饰的佛龛用柜橱——译者注)而著名的学者上原 和,对莫高窟壁画中的佛具的研究可谓别具一格卢其实,敦煌美术与日本上代(日本史上的大 和、奈良时代——译者注)美术的比较研究,还有许多课题尚未发掘卢此外,对敦煌考古、美术 史上的技术方面的研究严东西交通史上的敦煌研究等,也发表了不少的论文严 被译成日文的中国学者的论文也有许多尸还有以西】;咛为代表的严以出土文字资料为 书法艺术史资料的研究,已经形成了书法史研究的一个新的领域户 从伯希和的发掘品中精选并原大影印的饶宗颐(敦煌书法丛刊严以及藤枝晃按书体的分 期对四天王寺出口常顺所藏吐鲁番写经进行整理而影印出版的(高昌残影》,o可谓是其代表 成果。此外还有书法家从斯文 赫定发掘的楼兰残纸、木胰中选择的墨迹影印的出版物严从 大英图书馆收藏的敦煌、楼兰的简陵、纸本中选择的墨迹印刷品严还有规模不大但以相同目 的编辑的,从德国考查队发掘品中选择编辑的藏品目录卢从伯希和藏品中选择编辑的图录 等严最近,北京的中国历史博物馆的有关藏品也出版了大型图录严大庭修编纂的更偏重于史 料学的,以斯坦因发掘敦煌、酒泉汉简为主的(敦煌汉简》也已经影印出版。刃这些出版物印刷   118 精美,图版鲜明,只有最后介绍的(敦煌汉简)与沙碗的书相比较图版显得质量不佳,这大概是 因为原简发掘数十年后退色的缘故。 二、对出土古文献的语言学、古文书学、文献学、文学、 宗教学(佛教、道教、其它宗教)的研究 敦煌文献中以汉文最多,其次是藏文,此外还有梵文、于间文、吐火罗语、龟兹语、粟特语。 古代突厥语、希伯来语(一件)等数量极少的文献。以语种来分类的话,可分为汉藏语系和印欧 语系及阿尔泰语系三种,而其它的则是一些例外的夹杂物。作为汉语学专家并致力于敦煌语 言文献研究的是前文已经提到的高田时雄,发表有(敦煌资料!二上南中国语史o研究)(以敦煌 资料为中心的中国语言史研究严以及多篇论文严他的研究为了解多民族敦煌的复杂语言状 况做出了贡献。另外还有平山久雄的关于毛诗音残卷的论文严 研究藏文的主要学者是山口瑞凤o、今枝由郎o、武内绍人o,研究成果可谓丰富。不过今 枝由郎已经加入了法国籍。 在古代突厥语方面,庄垣内正弘的回鹃语研究成果句称为代表。另外,小田寿渺、森安 孝夫o等人的研究也引人注目。伊朗语研究方面,于间语的熊本裕o和粟特语的吉田丰o两氏 的多彩的研究,给日本的中古伊朗语研究带来了热潮。 当我们谈及古文书学及文献学时,作为研究基础的史料学当然要受到重视。与一般传世 文献不同,封藏和出土文献的使用方法首先要进入讨论范围。在日本大概只有一人可以称为 敦煌学专门家的藤枝晃,分别在“年、67年到欧洲的伦敦、巴黎、柏林、圣彼得堡考察欧洲各 国所藏敦煌吐鲁番写本(包括一部分版本),他在考察时,对纸质、纸的规格(包括文书写本的用 纸大小,厚度)、界线、字体、书风及其它的数据进行统计,并且根据自己拍照的写本照片进行整 理研究,为确立对敦煌吐鲁番写本的客观认识进行了努力。他强调Oxlico_(写本研究)的重 要性,对于鉴别古代珍品及现代伪品有着丰富的知识。他认为在日本和中国的现存敦煌文书 写本中有着大量的伪品,最后甚至认为斯坦因的第三次考察的发掘品中也存在不少的现代伪 作户然而国内外学者在尊重他的研究成果的同时,认为他的这些观点还是有必要继续探讨 的。藤枝晃氏在探讨李盛择藏敦煌写本时认为,从李盛择的数方不同形式的姓名印出现在多 件文书上这一点来判断,其藏品当为伪作户此外,他对于敦煌研究的综合概观以及写本的时 代区分等问题,也进行了研究探讨户他晚年的讲演在他逝世不久就刊行了户 关于柏林科学院所藏普鲁士探险队吐鲁番盆地发掘佛典残片,藤枝晃和井/口泰淳等龙 谷大学的研究者与德国学者经过多年的协作,已将其进行了整理编目卢此外,对于佛典以外 的汉语丈献残片,西胁常记将柏林等地的资料编写了目录。o 到90年代初为止公开的敦煌汉文文献,在(讲座敦煌卜(敦煌汉文文献)中分别以概观、书 法、标点、儒经、史籍、地志、类书、训嚎书、占篮书、历书、本草医书、法典、馆文书、寺院文书、契、 书仪诸项,邀请了各专门家进行了撰稿。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是由于缺少最近十年间的 成果,所以在使用时有必要参考中国最近发行的(敦煌学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叨年)。 关于敦煌、吐鲁番汉籍四部写本比较好的出版物,是郑玄注论语(金谷治)峋影印版并附 有解说的陶弘景的本草集注户此外,研究异体汉字的日本语学者西原一幸的研究o、研究吐鲁   119 番出土训蒙书的福田哲之的论考o也是不能忽视的。另外,我国敦煌学研究的先驱者神田喜 一郎的相关论文已经收入他的全集并出版发行卢 继藤枝晃对实物原本的研究后,对写本的外形、字体研究的同时,日本语学训点(日本人读 汉文时注在汉字旁边和下方的日文字母标点符号——译者注)专攻学者石嫁晴通对敦煌写本 的实物考察也取得了新的进展。o 有关柏林、伦敦、巴黎现藏的敦煌、吐鲁番出土资料的最新情报,森安孝夫在1998年11月 至99年9月初在欧洲考察后所撰写的(欧洲所藏中亚出土文书 文物的调查与研究)((东方 学)99,2000年月月)一文可供参考。 在敦煌文学这个领域中,有金冈照光o和川口久雄两位的大量著作。金冈氏在其编著的 (讲座敦煌沁(敦煌O文学文献)的(总说)中,将敦煌文学按照总说、讲唱体类(讲经文、变文)。 散文体类(对话体、正常散文体)、韵文体类分类解说,各说中又按照佛传和本生谭、地狱谭、孝 行谭、讲史谭和时事变文等、高僧传因缘、逸真赞六种分类解说。在本卷中有过半的内容为金 冈照光亲自执笔,可以说金冈照光的敦煌文学观已经集中反映在此书中。非常惋惜的是,本书 刊行的第二年,金冈照光突然逝世了。专攻日本平安时代汉文学的川口久雄在敦煌文学研究 中专心于敦煌俗文学,编纂有(敦煌资料上日本文学》(敦煌资料与日本丈学)四册,同时还撰写 有大量引人注目的论文和随笔。叫;;口久雄自叨年病逝后,中国语言学和古典文学的权威入 矢义高成为了这一领域的领导者,然而在98年也以88岁高龄仙逝了。现在对敦煌文学关心 的年轻研究者松尾良树、叼11崎乏乎〕、o伊藤美重子o等人继续活跃于这一领域。 虽然敦煌文献是以佛教文献为主的,但是其中也混入了不少七、八世纪的道教经典。受到 马怕乐(H.NfasPeID)等先驱研究者的启发,日本的研究者们也开始了对敦煌出土道教经典的研 究,并在近年形成了一股研究热潮。道教经典写本的克集整理编目及其影印本的编纂等基础 工作,首先要提到的是大渊忍尔在继承父业的基础上的工作严围绕六朝道经的研究,要提到 小林正妒、吉川忠妒的更为精密的研究,近年来,神探淑祁等人的研究也涉及到了这一领 域。另外,日本的道教研究的先驱福井康渺(则年去世)和吉冈义丰o(79年去世)的著作集 被刊行的同时,以日本道教学会(机关报(东方宗教》)为中心,也相继发表了诸多论文、概说、事 典等严最近,福井文雅撰写的包含有学界展望的论集也被刊行严此外,(讲座敦煌)旱《敦煌乙 中国道教)(福井文雅主编,83年)以道教经类、玄宗注者子、老子化胡经类、太平经类、上清经 类、灵宝经类、洞渊神咒经、其它道典类、道教的类书等九项进行分类解说,同时还收录有(敦煌 出土道教和佛典)、(敦煌文书与佛传类)、(从文学文献中看到的敦煌道教)、《道教话本》、(唐以 前的河西宗教 思想状况)、(关干敦煌文书中所见到的道士的法位阶梯)等六篇论文。 对于占敦煌吐鲁番文献大约九成的佛教丈献,因为篇幅的限制,在这里不可能将其研究成 果面面俱到的概括到。(敦煌讲座广(敦煌L中国佛教》(84年)和(敦煌讲座沁(敦煌佛典上 禅)(80年)两卷中共计有狈余项的解说和论文等,虽然有部分不足,而且因已经刊行了10余 年,最新的情报也未收入,但直接参考此两书的价值还是有的。以下,只想例举70年代后的敦 煌吐鲁番佛教研究的重要成果。首先应该介绍的,是上山大峻多年来以昙旷和法成为中心进 行研究而撰成的《敦煌佛教O研究)(敦煌佛教研究,法藏馆,叨年)。本书是通过对敦煌寺院 佛教教学的听讲笔记进行整理分析,明确了吐著占领时期到归义军初期的敦煌寺院高度发展 的佛教教学,并对西藏佛教形成的关系进行了探讨。   120 此外,从胡适、铃木大拙开始的初期禅宗形成历史的研究,在田中良昭通过对敦煌资料的 细心研究而取得了进展卢在(敦煌佛典上禅)出版后,这一研究领域中显著的进展当为伊吹敦 对《心王锄的研究严 此外,福井文雅对(般若心经)的详细考证o、西本照真对三阶教的考妒、京户慈光对天台 系佛典的详细考索o等不暇枚举。 在近年的有关各项研究中,有着显著进展的是通过对收藏在名古屋市七寺的12世纪前后 的藏经的详细调查而出现的对疑经及古快经的研究。叽年,意大利的东方学研究所刊行了落 合俊典的有关英文的介绍文章卢使其重要性开始受到学界的关注。在研究疑经的代表学者 牧田谛亮的监修下,通过日本学者与中国、法国、意大利、美国、德国学者的国际合作,94年,包 含有影印、录文训读、解说、论考等内容的《七寺古快经典研究丛书》(预定出版全六卷)开始陆 续出版o,到现在为止除第五卷外已经全部出版。这批资料中,与敦煌写经同类的(如十六卷 本佛名经等)佛经为数不少,在日本撰写的疑经也受到注目,并且作为广泛的社会史学的研究 线索,也受到了关注。通过这一系列研究,对5.6世纪至正皿、腮世纪的东亚佛教文化圈的佛教 信仰与佛教经典在社会各阶层的存在方式得到了生动形象的认识。此外,地域特性所反映的 特征,对我们理解和认识敦煌吐鲁番地域的佛教也是非常有意义的。 对于有着数量众多的供养经的敦煌写经,其中大量的法华经遗品在兜木正亨的努力下被 整理编目严这一劳作使学界大受稗益。此外,研究维摩经的有平井有庆严研究净土经的有广 J;【尧敏严研究天台宗的有京户慈光。 另外,有关其他宗教的研究,此处还应该提到的是山本由美子的(—。教上)/口7又夕一 三、出土古文献法制、社会经济史研究与法制史相关的研究,有以山本达郎为中心的东洋文库从60年代开始多年间断断续续的 研究成果(敦煌吐鲁番社会经济史料集》瞩hh侧昭 and TW Ilxwtto concewhng fortal and E. ——。ThstDIy)丛书第一卷(法制文书》(帆)前言和录文,归咽版,78年,80年)一书,此书对 在敦煌吐鲁番发现的唐代律令、律疏、令、格、式、判等网罗殆尽,其中收录有图版、录文、解说研 究、参考文献目录,作为到现在为止的律令制研究的基础史料集,同其后出版的刘俊文的(敦煌 吐鲁番唐代法制文书考释)(中华书局,89年)一起被广泛地使用。针对本书所收录的法典中 的(永徽东宫诸府职员令》残卷,土肥义和与冈野诚后来又经过对原本的详细调查,用新发现的 文书残片进行了进一步的复原严这一研究领域的专家冈野诚(47年生)同山本达郎、池田温共 同编写了这部书,他除了撰写律和律疏部分的解说外,还撰写有《敦煌资料与唐代法典——西 域发现的唐律 律疏断简的再探讨》《敦煌讲座沁(敦煌汉文文献》驭年)等多部论文卢中村裕 一利用敦煌本(开元公式令)断卷及广泛的敦煌吐鲁番文书而撰写的(唐代制刺研究》(汲古书 院,则年)、(唐代官文书研究}(中文出版社,叽年)、(唐代公文书研究)(汲古书院,96年)等三 部大著,是著者的大量的论文的集大成之劳作。论著展示了从书式的角度对大量的遗存文书 进行系统认识的途径,对于文书的研究者是非常有益的。只是通读三大部论著比较困难,而且   121 书中因存有部分暇疵而令人惋惜。 中村裕一的近作(文书行政》(收录于谷】;随雄等共编(魏晋南北朝隋唐时代O基本问题》 (魏晋南北朝隋唐时代的基本问题),汲古书院,97年),可谓上揭书的补篇,作为一般的参考比 较便利。 关于(开元水部式》,通过佐藤武敏、冈野诚、爱宕元的研究o对其内容已经有了较深的理 解。关于官员的行政及司法案件的裁决文的判,大野仁的概观性论文o提供了基本的情报。 对于敦煌本判介绍,笔者也有一文发表卢 法制史和社会经济史研究因其关系密切,两者相交叉的地方比较多。上揭文(敦煌吐鲁番 社会经济史料集》丛书第二卷(户籍》(山本达郎、土肥义和共编,剔年,历年),第三卷(契约) (山本达郎、池田温共编,86年,刃年)同样以帆喻言和录文,()图版两册一恢的形式在东洋 文库出版发行。另外第四卷的社文书以及第五卷的追补和订正将分别在2000年和2001年刊 行。近年,中国的唐耕耦氏等编纂的《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剥全五卷(全国图书馆文献缩 微复制中心 书目文献出版社,86年一绷年)一书,基本包含了本系列丛书的内容,而且网罗了 本丛书所收范围以外的社会经济关系的敦煌文书。以上图版,下释文的形式印刷出版,本丛书 的主题内容可以说已经基本被其含盖。然而,从图版的清晰程度和录文的周到性,特别是英文 解说等方面看,本丛书的利用价值在短时期内当是不会消失的。 敦煌吐鲁番文书中,作为社会经济史研究史料首先被注目的当是与均田制有关的土地制 度史料。其中的户籍类的已受田、未受田记载和退田、欠田、给田簿为主的数量众多的文书残 片当属此类。这些史料可以说给唐代土地制度的研究带来了光明。山本达郎从《关于敦煌地 方均田制末期田土四至记载的考察(一)——开元十年籍草案与大历十年手实的比较)《东方 学会创立二十五周年纪念东方学论文集}东方学会,72年)开始,到(从敦煌发现的均田制时代 的籍帐所看到的已受田记载的探讨)《东方学会创立五十周年纪念东方学论集》,97年)等一 连的十篇论文严对籍帐受田记事中所记载的东南酉北的四至进行绵密的分析考证,证明了构 成敦煌住民的主要部分的农民除了从县领到受田外,还保有不属于均田制范畴的田地。这样 的彻底性的研究,使我们摆脱了学界多年间争论不休的有关田令里规定的均田制的实施论与 虚构论问题,对均田制的实态有了更高视点的审视。同时,其对如籍帐文书这样的史料的批判 式的利用方式为我们利用籍帐文书进行史学研究提供了范例。围绕着敦煌吐鲁番土地制度的 研究,60至70年代,仁井田隆、周藤吉之、西鸠定生、崛敏一诸氏可谓是开拓者,有关这一研究 领域的许多重要的论点都是出自以上诸氏。但是近20年来,在土揭的山本达郎的诸论文中, 这一研究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深入。在掘敏一o、土肥义和o、佐竹靖妒、杉山佳男@、竹浪隆 良@、大金富雄@、关尾史郎@以及笔者的论妒中,均田制的诸形式、租佃的性质、敦煌吐鲁香 的地域差别、归义军时期的土地制度的性质等得到了探讨。有关公课制也有种种的论考,其中 关尾史郎关于纳税抄(条记文书)的系列论考严可以说是详密的研究。 关于租佃方面,与土地租赁相关的契约文书有着大量的遗存。由于其主要资料在上揭《敦 煌吐鲁番社会经济史料集)第三卷《契约》中已经出版,所以相关研究比较丰富卢成为山田信 夫毕生巨著的回鹃文契约文书的研究,著者去世后在小田寿典、皮特 茨默(PMZi一)、梅村 坦、森安孝夫四人的努力下,出版了包括转写、翻译(日文、德文)、注释、索引在内的全部三大 册尸其研究可以称为该研究领域的优异成果的典范。关于藏文契约文书,有武内绍人的系列 英文论文卢关于农业生产方歹,有伊藤敏渺、叮王降吉o、米日贤次妒约研究。育入权庞返经济方而,有土肥义和、荒川正伊、森安孝夫o及笔铲的诸论文。围绕国家财政,有大津透 的重要研究成果卢 军事制度方酉,有菊池英大、西村元佑、气贺泽保规o的研究。关于寺院经济与寺院组 织,除了竺沙雅章的重要研究成果外卢还有小田义久的多篇论文。@ 关}互助扶助纵“社”、“社邑”之发达,由于敦煌文书的存在门广为所知。作为社会史的重 要研究颁目,通过土肥义和、石田勇炉的细密的研究,使我们对其有了深刻的认识。关于水 利,佐藤武敏等人组织有中国水利史研究会,对属于}燥地带的敦煌、吐鲁番地区的水利问题 发表了相关论文严 关}交通运输,通过荒川正伊等人的多角度研究,从河西到西域的当时的交通运输状况 已经逐渐累晰。社会习俗、凤俗,特别是对于出土有卞富资料的丧葬的研究,也发表有相关成 果卢对于与身份制相关联的奴婢、部曲等与贱民有关的敦煌吐鲁番文书的研究论文也有发 另外,还可以列举一些个/艾?突,有关契约文书,有小二彦太。和石)勇作也约沦文,有关消费借贷文书,有山本达郎必的研究,关于李柏文书有片山章雄的论文,片山章雄还对高昌 吉利钱有专门研究卢对于高昌墓砖有白须净真等人的研究卢 关于敦煌,(敦烬讲座卜、入3的(敦熄0自然七现状)、(敦熄o历史)、(敦煌O社会》三册中所收录的各项研究都有参考的价值。此外,还有近年出版有概说和面向一般读者的解说性 质的文章卢 关十吐鲁番,随着(吐鲁祈出土文书)在中国的出版,此方面的研究得到急速进展,在这里 我们以岩者为分别,列举其主耍论文以供参考卢 处于盆地中的吐鲁番绿洲,由于发掘整理了大量的汉文文书,5至8世纪的国王以下的政 府构造、政治状况、住民的生产、消费、信仰等当时的历史、社会状况渐至明了。与敦熄同时成 为我们认识东亚和中亚中古史最基本的两大据点。现阶段,关于敦煌、吐鲁番地域史方面的研 究大量挠襄,我们兔望在下远的将亲,能够达戌对其集大成的牙究。 此外,关于楼兰,伊藤敏雄和片山章雄编辑有研究文献目录卢由此多年来致力于楼兰史 研究的长泽和俊的大著得以重新整理卢M时伊藤敏雄的诸论文也在相继发表卢 关十黑城的予究,以中国扒铰罗多为中心约被称为酉夏(党《)学的?究领域三经形成,在 日本也有以语言学秆西田龙雄为代表的为数不少的相关学者的研究成果卢 结语 90年代以来的东方学会,召开了四次敦煌吐鲁番学的小型研究会(91、95、97. 99年),每次 研究会郁有四种不同领域的研究报告,并同时进行了讨论卢此外,以中亚少学会(内阶7夕, 史学会)为主的若干史学会也发表了相关研究报告。总的来讲对于敦煌吐各番学,学界有着较 高的关心度,在研究者世代交谷的今天,相应于年轻学者的新颖的间题意识,敦煌吐鲁番学各 方面的W究得以继续发展。另外,88年日法东洋学会召集的“中亚的文书与档案”研究会在京 123都召开,来自法国的数名一流学者作了报告并参加了讨论卢此外敦煌研究院也常年问交替派 遣有数名学者在东京艺术大学美术学部研修和交流,使该研究方向的国际化得到了确实的进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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