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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全4册 2011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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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全4册 2011高清
  •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全4册 2011高清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PDF电子书全4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出版,为《中国古典文学丛书》之一。


    淸蒲松齢的《聊齋志異》是我國文學史上一部著名的短篇小說集。作者以民間流傳的故事爲基礎,通過他的藝術加工,創造出不少優秀作品。最早刻本爲乾隆三十一年(公元一七六六年)靑柯亭本,十六卷,四百餘篇,但篇目丼不完備。一九六三年,原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出版了由張友鶴先生輯校的「會校、會注、會評j本(簡稱「三會本」>,釐定爲十二卷,篇s' 有所增補。這是一個比較完備的本子。爲了满足諫者和硏究者的需要,我們將原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一九六三年版的■「三會本J重新出版,丼請章培恆同志寫了^新序^。《新序^除了對蒲松齡和《聊齋志異》作了評價之外,還對本書的會校、會注、會評分別作了分析批判。原輯校者張友鶴先生的《後記》,對本書的輯校H作作有詳細的說§0,仍附在書後,以供讀者參考。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附錄部分原有《猪嘴道人》、《張牧》、《波斯人》三篇,係張友鶴先生從黃炎熙選抄殘本裏輯得。近年來經美英學者馬泰來、白亞仁考證,這三篇均非蒲松齡作品。《波斯人》係宋濂所作,見《宋學士全集》卷二十八•,《猪嘴道人》作者洪邁,載《新校輯補夷堅志‘志補》卷十九.,《張牧》篇收入明末文言短篇小說集《續艷異編》卷十、《廣艷異編》卷二十,作者未詳。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书目: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第1册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第2册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第3册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 第4册

     

     

     

     


    《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出版说明:

    《聊齋志異》是蒲松齡(公元一六四〇——一七一五年)一生的心血所萃〔1〕。窨中雖然談狐說鬼,實際上却寄託着他的滿腔悲憤。正如《聊齋自誌》所說,是一部「孤憤之窨」。這種「孤憤」有其特定的時代背景,打着深刻的階級烙印。

    蒲松齡,字留仙,別號柳泉居士,山東淄川(今淄博市)人。在他五歲時(公元一六四四年),滿族貴族集團和吳三桂等統率的漢族地主武裝相結合,對明末的農民大起義進行血腥錤壓•,淸王朝代替了明王朝的統治。自此以後,滿族地主階辍一面與漠族地主階級一起,棰其殘酷地剝削和壓迫人民,利用各種棰食,公開地、大規模地從事搶刼和燒殺,其結果,階級矛盾異常尖銳,人民的反抗鬥爭連績不斷•,另一 方面,滿族地主依靠軍事實力獲得了政治上的主要權力,通適巧取豪奪,也占有了漢族地主的部分財產, 因而在地主階級內部除了原有的大地主兼幷中小地主的矛盾之外,又產生了激烈的滿漢族地主之爭。加以農民的長期反抗鬥爭,旣使地主階鈕的剝削收入相應滅少,又使其各項費用、特別是鎭壓起義農民的軍事費用迅速上升。于是,地主階級的各個階層和個人爲了增加自己財富和把這些費用盡量轉嫁給別人,其內部爭奪也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爾虞我詐,相互傾軋,彼此攘竊和殘殺,無所不用其極。在這場爭奪中,佔優勢的自然是滿族貴族集團,其次是漢族官僚大地主,處境最劣的是漢族中小地主。而蒲松齡就是這個階層的一員。他生在日趨沒落的地主家庭,雖在十幾歲時就被錄取爲秀才,文名籍甚,但却始終沒有考上舉人,到七十一歲才援例成爲貢生。由于家境窘迫,一度當過幕客,又在「縉紳先生家」做適幾十年塾師〔1 一〕,終身鬱鬱不得志。從其切身遭遇中,他深深咸到••像他這種政治地位的人,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官府豪紳的欺凌,從而不止一次地發出過「糴穀賣絲,以辦太平之税,按限比銷,懼逢官怒」QW 之類的哀歎;同時,他更明確地認識到••像他這種經濟地位的人,在政治上又是很難得到進身機會的,故而提出了「仕途黑暗,公道不彰,非袖金輸璧,不能自達于聖明,眞令人憤氣塡胸」〔a〕的控訴。《聊齋自誌》所謂「孤憤」的眞實內涵,就在于此.,它對《聊齋志異》的思想內容具有直接、重大的影響。

    首先,這種「孤憤」雖只是漢族中小地主對其在本階級內所處地位的不平,但其中顯然包含着對迫使他們處于此一境地的滿族貴族集團和漢族官僚大地主的反感,甚至對主要由這些人所控制的淸政府,也存在着某些不滿。所以,《聊齋志異》用了許多篇幅對之進行揭露和抨擊。由于作者相當瞭解當時地主階級的內部情況,所作揭露和抨擊頗爲尖銳,成爲《聊齋志異》思想價値最髙的部分。

    在^聊齋志異^中,我們可以看到當時大地主階層的凶橫和殘酷:他們任意搶奪財物、劫掠婦女,動不動就把人活活打死,而且不受法律的制裁•,這是一伙無惡不作的魔鬼,又是勢燄薰天的土皇帝。《石淸虛》^<紅玉》、《商三官》^<向杲^等篇都從不同角麽揭示了這樣的社會現象。

    爲什麽他們能如此胡作非爲?《聊齋志異》回答說:由于他們受到官府保護,官府與他們沆瀣一氣。《紅玉》篇中,馮相如被袤紳搶去並逼死妻子,毆斃父親,自己也給打成重傷,多次向官府吿狀,毫無用處;後來一個俠士路見不平,剌死豪紳,官府却把相如逮捕起來,要他抵命。《成仙》篇更巧妙地指出: 那些賻爲「邑令爲朝廷官,非勢家官J的人,在那時的現實中只能碰得頭破血流。

    在蒲松齡看來,地方官之所以與大地主豪紳相勾結,乃是出于搜刮財富以飽私S的需要,而遺種需要是普遍地存在于他們中間的。A鶴鳥韓方V等篇,都寫了地方官怎樣無孔不入地刮地皮的故事;《夢狼》二篇,不僅把一個知躲比作猛虎,把他手下的皂隸此作惡狼,說他衙中「白骨如山J,而且公然提出:
    「天下之官虎而吏狼者,比比也。J這些虎狼爲了吃人肉、喝人血,必須幫手。幫手是誰呢? r今有I官握篆于上,必有一二鄙流,風承而痔舐之。其方盛也,則竭播未盡之胥脂,爲之具錦屛;其將敗也,則驅誅未盡之肢體,爲之乞保留。潞令-有資格爲地方官「具錦屛'「乞保留」的,自非豪紳大地主不可。在「竭攫」民膏民脂方面,地方官和豪紳大地主就是道樣地彼此不可分離。根據*聊齋志異¥的描寫,地方官的貪婪横暴又是受到他們上司、甚至受到朝廷的鼓勵和支持的。《潞「顚越貨多,則『卓異』聲起矣。」A夢狼》裏那個吞噬百姓、衙中「白骨如山」的知縣敍述其做官訣竅喜,便是好官.,资百姓,何術能令上薹喜也?」而他也果然獲得了「上臺」的喜愛,很快地升了其値得注意的,是《張鴻漸' A黄九郞》兩篇。其中說:廑龍縣有幾個秀才,因爲向上級衙門揭發當地知縣趙某的「貪暴J,結果分別落得瘐死獄中、充軍逮方的下場,而被告趙某却安然無恙,糍績當他的盧龍縣令。又有一個翰林,因爲上疏彈劾「貪暴J的陕西藩司,以致革職還鄕,而陕西藩司却升爲翰林所在地的巡撫,迫使翰林夫婦雙雙自殺。蒲松齡特地點明••盧龍的那個案件已經發展成爲「欽案J——朝廷親自過問的案件;至于翰林弾劾陝西藩司一案,當然更是朝廷直接處理的。這實際上就是吿訴讀者:「貪暴J官員正是淸廷的寵兒。而由于當時秉持朝政的主要是滿族貴族集圃,這種描寫也就顯然把批判的矛頭指向了他們。

    不僅如此,《聊齋志異》還進而對滿族貴族集團本身作了揭轉他們過着窮奢極慾的生活,爲了買一頭箱鳥,覚可以花八百兩銀子(4:王成》)。這麽許多財富是哪裏來的?還不是人民的生命和脅血!*聊齋志異》揭發說••早在明代末年,滿族貴族集圃及其所統率的軍隊就經常對關內人民進行極端凶殘的屠殺和搶劫,而在他們入主中原以後,其罪惡更是有增無已。一方面,他們制定一系列嚴法峻令,殘酷地榨取、迫害人民,以保譲和擴大自己的利益。《仇大娘》篇寫仇祿被「旗下逃人J誣攀爲代其寄放資財,竟至籍沒家產,發往關外給滿族貴族做奴隸。蒲松齡還在篇中冷冷地加上一句••「國初立法最嚴。J就正透露出其中的消息。另一方面,他們繼績在所謂平叛戰爭中燒殺據掠,聚斂I富。如在戡剿姜瓖時,把居住在當地的人民殺的殺,據的據,連漢族地主官僚的家屣也不能倖免,造成了「百里絕煙」的慘象•,被據去的無數嫌女,則「插標市上,如賣牛馬」(《亂離二則》)。他們在鉞壓于七起義時,殺人如麻,連未參加起義的人民,甚至漢族中小地主,也成批地被殺被俘,不消說,被害者的財產也都落入他們之手(《野狗》、《公孫九娘》)。又如在討伐三藩之亂時,軍隊所過之處,「雞犬廬舍一空,婦女皆被淫汚J。所以,蒲松齡總結說:

    「凡大兵所至,其害甚於IP盜賊』張氏婦》>正因爲滿族貴族集團自己就是這樣一批無比贪装、始終以残害人民來滿足其慾望的人,諸如陕西藩司、盧龍縣令之類的貪官暴吏,自然成爲他們最得力的縻犬,會得到支持和重用;「貪暴J棟行乃是當時的必然現象。
    就這樣,蒲松齡通過其所寫的一系列故事,深刻地揭示出:在當時的社食裏,從地方到朝廷,到處籠m着黑暗,那是一個「原無皂白」的「強梁世界」(《成仙:0、「曲直難以理定」的「勢力世界」〇<張鴻漸》)。與此相呼應,《聊齋志異》還揭發了這個「勢力世界」中的許多卑劣、荒謬的行爲,可鄙、可恥的人物,諸如《胡四娘》中四娘的兄嫂姊妹、《韋公子》中的韋公子等等,其矛頭主要也是指向地主階級的上層。儘管《聊齋志異》不可能揭露整個地主階級對農民的殘酷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故事中所着力描寫、作者對以傾注深厚同情的受害者,基本上也都是淇族中小地主及其知識分子,然而,只要以馬克思主義觀點加以分析, 作品中的上述內,容,仍可作爲我們批判封建制度和地主階級的思想材料。

    其次,奥蒲松齡的「孤憤」相聯繫,《聊齋志異》對科舉制度進行了抨擊,對封建禮敎的某些方面也有所衝激,這是書中具有積極意義的另一思想內容。
    作品對科舉制度的揭露,相當廣泛。不僅反映了科舉考試中主司不公、選拔不當等現象(《于去惡》、《素秋》)',而且還進一步揭示出.•科舉制度並不能眞正選拔有用的人材。《郭安》篇在描繪一個縣令對案 件所作的昏聩判決後,尖刻地寫道:「此等明決,皆是甲榜(進士)所爲,他途不能也。」換言之,進士出身者 的昏庸無能,遠甚於他途出身的官員。這眞是對科舉制度的絕妙諷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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