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解字文献集成古代卷+现代卷共存24册
说文解字文献集成古代卷14册+现代卷12册共26册(缺少两册)
说文解字文献集成古代卷14册+现代卷12册共26册
本書收録的内容為“《説文解字》通論”、“《説文解字》文本研究”、“《説文解字》部首研究”、“六書理論研究”、“大小徐和四大家説文学研究”、“《説文解字》歴史文化学研究”、“其它”等七大部分,頗富文献価値,是説文学、漢語言文字学研究和教学的資料宝庫。《説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收録的《説文》研究文献始自1911年(中華民国元年),截止到2005年。收録的内容分為“《説文解字》通論”、“《説文解字》文本研究”、“《説文解字》部首研究”、“六書理論研究”、“大小徐和四大家説文学研究”、“《説文解字》歴史文化学研究”、“其它”等七大部分,近代以来涌現的章太炎、黄侃、王国維、銭玄同、劉師培等大師的専著和論文尽在其中。除此之外,像中華人民共和国成立後従未刊印過的清末民初著名学者林義光的《文源》、従未刊行過的民国稿本、印刷数量極少的民国印本均亦加嚢括。
《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的问世,填补了学术空白,实现了几代学人的梦想。权威人士评论,这套文献集成把许多珍稀的资料和大师的累累硕果重现学人面前,在人间建造起一座立体学术大厦,人们信步其中,将会重新认识、评价20世纪有关“说文学”历史上的某些重要结论,从这个意义上说,这部著作具有改写学术史的重大价值。就在本报记者采写报道的同时,1月20日的《光明日报》发表了我国著名语言文字学家王宁教授为《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所作的《序》,在此文中,王宁深刻阐释了《说文解字》的巨大学术价值,充分显示编纂《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的重大学术意义。
《说文解字》是东汉许慎于永元12年撰成的。这部著作首次运用六书理论,以小篆为对象,科学分析了9353个汉字,系统探讨了汉字的构形规律,揭开了汉字义寄于形,因形知义的奥秘。东汉以后,梁陈间顾野王著《玉篇》,大量汲取《说文》的精蕴,唐代兴起字样之学,《说文》成为正字标准。李阳冰勘正《说文》,南唐徐锴作了《说文解字系传》,世称“小徐”本,这部著作开了全面注释整理《说文解字》的先河。北宋初,徐铉奉敕校勘整理《说文》,成《说文校定本》三十卷,世称“大徐”本。大、小徐本的相继问世,标志“说文学”的诞生。清代乾嘉学起,由小学而经学成为治经者共识,《说文》被尊为群经之钤键,通经者必由《说文》问途,于是兴起《说文》研究的高潮。段、桂、王、朱四大家之作相继诞生,三钱氏、钮树玉、姚文田、严可均、顾广圻等等或抉其凡例,或启滞发隐,稽核异同,留下不朽之作。由小徐至清末,《说文》学之作多达四五百种。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结束了封建统治,经学原则上退出了历史舞台,但革命给西学敞开了大门,西方语言学理论如潮水般涌进中国,章炳麟在这种形势下,倡导汉语言文字学,使得汉语言文字学学科在西学东渐过程中诞生,《说文》作为一部汉语文字学著作,又成为这门学科的经典,其后,黄侃等一批学人继往开来,以大师的气魄和风范,把这一学科推向前进,到20世纪末,取得成果之多,已达山海之势。
以1911年为中界,前者编为古代卷,后者编为现当代卷。
《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古代卷》收录范围上自唐,下迄清末,分为“今存《说文解字》重要版本”、“《说文解字》通论”、“《说文解字》文本研究”、“《说文解字》部首研究”,“《说文解字叙》和六书研究”、“《说文》学史研究”等六大部分,二百余种。总计14卷。
《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现当代卷收录范围上自1911年,下迄2005年。分为“通论”、“文本研究”、“部首研究”、“序、六书研究”、“语言历史文化研究”、“说文学史研究”,总计编成12卷,章炳麟、黄侃、林义光、程树德、吴承仕、徐复、王国维、朱自清、闻一多、宋育仁、刘师培、钱玄同、马叙伦、黎锦熙、金毓璞、刘赜、张长、顾荩丞、石广权、陆宗达、启功、王宁、唐兰、陈梦家、董作宾、于省吾、饶宗颐、李孝定、杨树达、王力、舒连景、胡小石、商承祚、孙海波、张舜徽、姚孝遂、裘锡圭、李学勤等著名学者的成果,以及现当代中青年学者重要成果悉数囊括。
一种“学”的形成,是一个历史逐步积累的过程,大量文献的产生则是它的重要特征和标志。因此,一种“学”通常要有丰厚的文献作它的支撑。王宁先生指出:“研究《说文解字》的学问被称为‘说文学’,又称为‘许学’。一部书生发出一个学科,在中国的典籍史上,并不是很多的。”(见《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序》)“说文学”既然由《说文》生发,它就应该有文献宝藏作为它物质上的体现。现在《说文解字研究文献集成》编纂出版,圆了“说文学”的梦。从此这部大作将使“说文学”的根基在中华传统文化中更加牢固。有人士评论,它将和道藏、儒藏鼎足三分,成为中华传统文化领域中的三大明珠,照耀着中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