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含二编) 全8册 2010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含二编) 全8册 2010

¥25.00Price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含二编) 全8册 2010

  •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含二编) 全8册 2010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和《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PDF电子书全8册,由中华书局2002年至2010年出版。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收器與《殷周金文集成》銜接,始於《殷周金文集成》各冊截稿之日,止於1999年5月底。本書〈下簡稱《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編輯大體依照《集成》和《近出殷周金文集录》的體例,器物始收時間與《近出殷周金文集录》銜接,截止時間大體到2007年底,編1346號〖中間缺1142號、1202號,實收1344器)。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收錄的資料中有一些對先秦青銅器及其銘文的研究以及各相關學科的研究具有
    重要意義,下面擇要舉例加以說明: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收器中有五件商代前期器,分別是127眉鼎、128甘鼎、804亘萆、826武父乙益、837甲壺。特別是1995年河南安陽小屯村出土的武父乙益,該器出土於一商代建築基址中,器物時代明確,早於殷墟时期。器有管狀流,款足分襠,有鋈,腹飾八形紋。此器與一般益類器明顯不同,應屬鬵類。通常商代前期的有銘銅器,皆僅存一至二字,該器多至“武父乙”三字,亦很少見。“武”字應該理解爲族徽名號,“父乙”是作器者父輩的日名。近年來形制與其類似的無銘青銅鬵有多處出土,包括河南二里頭文化也出土過類似的無銘青銅鬵,這些器的形制及其功用與龍山文化陶鬵有着明顯的承續關係,差別較大的部分是流,龍山文化陶鬵的流是開放式的,二里頭晚期及商代前期銅鬵的流是管狀的,這種形制上的差別,應視爲
    過渡和進步,如果按時代先後把龍山文化陶鬵一二里頭晚期無銘青銅鬵一商代前期武父乙鬵排列起來,陶鬵與銅鬵之間顯然尚有缺環。這使我們想起《集成》編輯時被有意去掉的一件器^《西清古鑒》32‘16著錄的青銅鬵(原名周子孫匣),乾隆年间此器曾收藏在清宮,系仿龍山文化陶鬵而作的青銅器,其腹部及流與龍山文化陶鬵近似,其腹部所飾八形紋,與武父乙鬵近似,其上有族徽銘文“齑”,該器形制恰好處於陶、銅之間,可以填補這個空白。容庚先生1929年寫《西清金文真僞存佚表》時,將其列爲“真者”,並未表示懷疑。我在1989年編《乾隆四鑒綜理表》時,囿於當時所見不廣,提出“容表定真,現改爲疑。器是銅器中最早者,不僞,銘可疑”。《集成》編輯小組爲慎重計,採納我的意見,未收此器。現在據二里頭晚期無銘青銅翯及商前期武父乙鬵等一批早期青銅器的出現,我已改變看法,認爲旣然商代前期的青銅鬵上可以有“武父乙”族徽名及其父的日名三字出現,那麼,較之再早一些的,可能是夏代晚期的青銅鬵上出現“奄”一字族徽名也不是不可能的。《西清古鑒》著錄的齑鬵,可能是目前已知的唯一可以早到夏代的有銘青銅器,值得重視,本書已重新收錄了此器(列入《補遺》編號1346〉。遺憾的是,經查故宮銅器庫房,此器早已流出宮外,不知去向,已無法考竅原器,因此,以上意見是分析所得,並不足以作爲定論。值得慶幸的是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所圖書室收藏一部《西清古鑒》第32卷殘本,是從清宮流出的當年專供乾隆御覽的彩繪本《西清古鑒》,較真實地保存了該器的圖象,現將其與通行的殿本《西清古鑒》圖象一並公佈,供學界同仁參考。

    目前已知的早於殷墟的有銘青銅器,總數不過十件左右,此次《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一批公佈新發現的商代前期有銘青銅器就達五件,再加上一件可能早到夏代的有銘青銅器,這無疑對早期青銅器銘文的研究,以至對中國古文字起源的研究,都是十分有意義的。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8號收錄了一件師盅鐘,該鐘1992年9月出土於陝西扶風縣召公鄉巨良海家村,已殘,鉦間存銘文40餘宇:“師盅自作朕皇祖太公、墉公、封公魯、仲馭、宮伯、孝公、朕烈考靜口(公)寳龢鐘,用喜侃前口口(文人〕,口(綰)綽永命,義孫子……。”師盅在銘文中縷叙其先人七代祖考名號世系。其銘文恰與宋代呂大臨所著《考古圖》卷5丨15〖《集成》4693〉收錄的姬窫母豆銘文相似,二者除作器者不同外,所祀七代先袓考名號世系幾乎完全一樣。此豆“熙寧中〖宋神宗1068~1077〗得於扶風”,與師盅鐘所出地相同。呂大臨引蔡博士言,據《齊世家》考其銘文所記爲“齊世系”,1936年吳其昌先生著《金文世族譜》,據《陳杞世家》考其銘文所記爲“陳世系”。因豆銘作器者“姬寞母”可以證明該豆必爲姬姓後人所作,而齊爲姜姓、陳爲嫣姓,所以看來蔡博士、吳其昌所考皆不得要領。我據《史記丨管蔡世家》所附“曹國世系”,指出鐘、豆銘文所述諸公、伯名與“曹世系”所記諸伯名基本相
    同,應爲姬姓的“曹國世系”,爲解讀兩篇銘文開闢了一條新思路,爲史學界找到一個經過出土文字記載驗證的早期曹國世系。另外,姬莫母豆銘文内容的釋讀,還提供了在西周時期女性可以自主祭祀歴代先人的重要例證,這對我們認識西周女權的實際狀況提供了一個難得的例證《師盅鐘與姬窫母豆》,《古文字研究》第26輯)。

    1989年5月河南平頂山市溃陽鎮北溃村浬陽嶺出土了一件應公鼎〔《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292〗,器屬西周晚期,銘爲“應公作尊彝。簟鼎斌帝日丁,子:孫:永寳”。據文獻記載應公爲周初武王之後裔,西周金文中“斌”字是周初武王的專稱用字,故此篇銘文爲“應公祭奠先人武王”之意是明確的。這裹出現了“武王日名爲丁”的記載,說明在周初,西周諸王有可能早有與商人用日名記先人一樣的習俗。一般地說,這種牽涉祖宗禮法的稱名制度,不太可能輕易産生和改變,很難理解爲是周人推翻商王朝後,向商人學習的結果,或認爲周初過後周人又實行了“不用曰名”的新制度,應該視爲是周人故有的制度。甲骨文、金文中有商周兩代使用日名的記載,文獻中還有夏代王室使用日名的記載,日名制度肯定與先人的某種禮制有着密切關係,但是曰名的確切含義,學術界尚沒有考察清楚。看來,這種制度可能終西周一代都在實行,而且是夏商周三代一貫的一種制度。這種看法與丁山先生以來以至今日一些金文學者所持有的“周人不用日名”的觀點是相左的。周人是否使用日名?這關係到商、周銅器分期和一系列金文人物、事件的族屬定性問題,是值得學術界認真對待的。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318、319收入山東出土的一對子方鼎,兩器銘文相同,其記時銘文爲:“在十月又二月,生霸,吉,庚寅。”“生霸,吉”應讀爲“生霸”和“吉”兩侗詞語,“生霸”爲月相,不會有歧義。“吉”字下面緊接着記日干支“庚寅”,這就限定“吉”字只能是一個記時詞語。因而可以判斷此銘中的“吉”與西周金文中經常出現的“初吉”應該有關聯。關於金文中的記時詞語,學者們爲了計算彼此之間的日距,有的專門設計了電腦軟件進行測箅,結果表明,若把“旣生霸”“旣死霸”“旣望”等看成定點的某一天..........

     

    《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目录:

    第一册
    前言
    凡例
    正编
    一、乐器类(1—54)
    钟(1—30)、铸(31—50)、铙(51—53)、铎(54)
    二、蒸煮食器类(55—339)
    鬲(55—95)、瓯(96—126)、鼎(127—339)

    第二册
    三、盛置食器类(340—487)
    簋(340—442)、盈(443—458)、篮(459—475)、敦(476—480)、豆(481一483)、鍪(484—485)、匕(486—487)
    四、酒器类(488—912)
    卣(488—548)、尊(549—592)、觯(593—621)、觚(622—686)

    第三册
    爵(687—791)、角(792—803)、学(804—812)、兕觥(813—816)、蚕(817—830)、壶(837—878)罂(879—892)、缶(893—894)、方彝(895-902)、斗(903—904)、勺(905—908)、耳杯(909—912)

    第四册
    七、兵器类(1043—1345)
    戈戟(1043—1255)、矛(1256—1273)、剑(1274—1301)、铍(1302—1324)、杂兵(1325—1345)
    补遗(1346)
    附录
    索引
    铭文人名索引
    铭文官名索引
    铭文地名索引
    铭文族名索引
    附表
    器物出土地表
    器物现藏地表
    器物时代分期表
    引用书刊著录表
    后记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