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全4册 商务印书馆2014 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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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PDF电子书共4册,历经十年由商务印书馆2014年出版。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是一本记述20世纪中国史学发展的著作。本书由商务印书馆与山东大学联合出版。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共四册,以200万字的篇幅,尝试梳理1900年至2000年百年间中国历史学的学术发展轨迹,盘点20世纪中国史学之重大事件,回顾20世纪中国史学发展之历程,呈现20世纪中国史学之全貌,为20世纪中国史学学术史的拓荒之作。该书网罗资料十分广泛,不仅按时间顺序编排主要史书和重要论文,而且扩展到当时重要的社会政治和文化事件,向读者提供了中国史学百年发展的全面背景。将20世纪中国史学之重大事件与重要著述,堪称百年史学之“历史回顾”、“世纪盘点”。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1900~1949》(上下册)以20世纪前50年中国史学重要事件和重要著作为主,凡与史学变化发展有关之文化、政治、社会等重大事件也酌予收入。该书按年系事,再由事系人,由人及学,力图全面、细致地反映20世纪中国史学发展的历程和概貌。该书取材力求广博,基本涵盖百年史学发展的方方面面,以展现其整体学术面目,同时也有所倾斜和侧重,凸显史学演进的趋势和主流。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1950-2000)(套装上下册)》以20世纪后50年中国史学重要事件和重要著作为主,凡与史学变化发展有关之文化、政治、社会等重大事件也酌予收入。《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1950-2000)(套装上下册)》按年系事,再由事系人,由人及学,力图全面、细致地反映20世纪中国史学发展的历程和概貌。《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1950-2000)(套装上下册)》取材力求广博,基本涵盖百年史学发展的方方面面,以展现其整体学术面目,同时也有所倾斜和侧重,凸显史学演进的趋势和主流。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1900-1949)上册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1900-1949)下册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1950-2000)上册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 (1950-2000)下册
作者简介
王学典,山东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山东省文史研究馆员,中国墨子学会副会长。曾任山东大学文史哲研究院院长,现任《文史哲》杂志主编、山东大学新儒学高等研究院执行副院长,并兼任中国史学理论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海洋大学客座教授等职。主要致力于历史哲学和史学理论研究、中国现代学术文化史研究,尤长于中国现当代史学思想及史学思潮研究。已出版《历史主义思潮的历史命运》、《二十世纪后半期中国史学主潮》、《翦伯赞学术思想评传》、《顾颉刚和他的弟子们》、《20世纪中国史学评论》等多部专业学术著作,主编有《述往知来——历史学的过去、现状与前瞻》等。在《中国社会科学》、《历史研究》、《近代史研究》、《北京大学学报》、《文史哲》及《史学理论研究》等重要期刊上发表论文70余篇。《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前言:
呈现在学界面前的这部书稿,动议于2002年春,着手于2005年9月,撰作过程迄今已历十数年。这样一项工作竟耗去如此久的光阴,实在出乎当年的想象之外。
当初的想法很简单,以为两年、顶多三年即可结束此项工作。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感觉前50年的中国史学,基本上已有定评,尘埃落定,而后50年的中国史学,则是笔者的专攻所在,许多东西虽然是非未定,但文献相对比较熟悉。鉴于上述两端,所以就产生了一种能尽快结束战斗的乐观预期。
谁知工作一旦展开,困难即接踵而至,小到一系列细节的考订,大到一部著作学术史意义的估定,无不颇费周章。“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可以说是对我们十多年来工作状态的真实写照。撰作编年,当然首先要求对史学文献和史学事件做出时间上的定位,而不少文献事实上已很难查找,有的甚至已渺无踪影,也有太多的史学事件被辗转误传。对这些非常模糊乃至以讹传讹的文献或者事件的精确化考订,耗费了我们巨量的心血,乃至让我们苦不堪言。例如,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这样一部划时代名著的初版时间,就存在着多种说法,其中,《郭沫若年谱》的说法是:1930年3月20日,我们遍检文献,根据其最早版本确定是在1930年1月20日。再如,李泽厚关于1990年代是“思想家淡出、学问家凸显”的论断广为流传,但这一论断究竟出在何处,众人均语焉不详。我们查阅了大量书刊,最后才发现这一说法最早出自1994年6月香港《二十一世纪》杂志刊登的一封不起眼的李泽厚致编辑部的信中。诸如此类的例子不胜枚举。之所以会面对如此多的困难,原因在于,这项工作基本上是前无所承,几乎是白手起家,所有的工作几乎都是从基础做起,任何一个环节都不敢懈怠,因为这是一部工具书、资料书,“准确无误”自然是基本要求。我们不能为追求进度而牺牲准确性,而是需要一种蚂蚁搬家般的耐心和毅力。这样,工作就只好年复一年的推延下来,十余年的光阴就这样消耗在一条条材料的考订、整理、斟酌中。其间,编撰团队大小会议开了数十次,逐字逐句通稿不下五次,许多条目不知修改推敲了多少遍,仍不令人满意。其中之艰苦,实难与外人道也。中间有几次甚至想中止这项工作。
那么,是什么力量推动我们用十余年的时间坚持做完这部史学编年呢?
笔者从很早的时候起,就喜读学者年谱和历史编年,以为它们比传记和普通的历史叙述更有趣、更全面、甚至更有意义。年谱和编年的最大价值在于能容纳空间的存在。而普通历史写作的一大问题,是历史叙述的强大内在逻辑,迫使叙述者把空间时间化了,牺牲了空间的共存性,成就了时间的一维性。历史的本质是变迁,变迁的参照是所谓时间,而时间的本质则是事物或现象的先后秩序,所以历史写作就只好迁就时间的要求。花开数朵,但只能一枝接着一枝表,无法在语言上同时呈现,这样就出现了先后问题。历史写作也同样如此。所以,我们所看到的所有历史叙述几乎都牺牲了空间的存在。在笔者看来,唯有年谱、编年、年表等体裁,可以静态地同时兼顾时间与空间,可以呈现同一个时间节点上的多样化甚至是多元化的事实存在,——至少是可以最大限度地容纳不同事实的存在。尤其是,20世纪的历史学是过渡形态的历史学,过渡形态的历史学复杂多变,可谓新旧参半,不中不西、非驴非马,编年这种体裁恰好可以同时容纳这些不同的事实。
推动我们用十数年的力量做编年的另一个更重要因素,是我们对“20世纪中国历史学”价值的认识。对源远流长的中国史学史而言,“20世纪”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纪,不是3世纪、5世纪,也不是17、18世纪,它是中国史学史上一个新纪元的开端。从世纪之初梁启超《新史学》对以往中国史学“四弊”、“二病”、“三恶果”的全面清算开始,中国现代史学从无到有,全面铺开,不断深入,曲折推进。也正是从此开始,以往的史学全部被归并到“传统史学”的范畴,而此后的史学则全部被纳入到“现代史学”概念之中。不管此后的历史延伸多久,——不管延伸30世纪还是40世纪,人们都会把20世纪的历史学作为自身的起点,而把此前的历史学当做自己的“史前史”,或仅仅当作史料使用。从形式到内容,从思想到观念,从语言到体裁,从侧重叙事到专题研究,“传统史学”和“现代史学”,已无法放置在同一个范型内予以考虑了。相对于以往的历史学,“中国现代史学”的出现是一个巨大的历史断裂,是一次新的日出。所以,这一个世纪的历史学就具有特殊的分水岭的意义,而研究这一个世纪的历史学也就具有了非同寻常的价值。在我们看来,紧跟20世纪的脚步,撰写一部详实的编年,无疑是推进20世纪中国史学史研究的基础工作之一。
如同前面所说,这部编年从发凡起例,到条目甄择,从材料收集,到细节核实,几乎均前无所凭。开山辟莽,前驱先路,是撰作这部编年给我们的最大感受。万事开头难!实际上,最难的,还不是“开头”本身,而是如何坚持“客观性”这一治史原则。为了这一原则,我们不知付出了多少精力。对前50年的历史学界来说,这一原则坚持起来问题不大,甚至对后50年的“前17年”来说,问题也不算太大,最难斟酌的是“文革”后的20多年,其中,世纪末的最后十年尤甚。其故在于:第一,这十年论著之多超出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遍览不易,究竟选择哪些论著入编,确难把握;第二,离当下太近,没经过时间的淘洗和沉淀,许多论著的价值是无法即时作出判断的;第三,作者与此一时期的许多研究者均为同辈人,这更增添了格外的难度。为了克服上述困难,我们已尽最大努力:尽最大努力去收集资料、考订史实和细节;尽最大努力克服“偏见”和局限,追求“客观”和全面,尤其是关注易被忽略和被掩盖的东西。其中,最为我们所倾力的,是那些具有创始、开拓、突破和有标志性意义的论著。“考镜源流,辨章学术”,毕竟是我们编撰这部编年的基本宗旨。历经十余年的劳作,《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终于出版了!在看到样书的刹那,老实讲收获的喜悦瞬间涌上心头。这部二百万字的编年,可能会为二十世纪中国学术史研究,特别是二十世纪中国史学史研究提供一个比较坚实的基础。
在这部编年编纂之初,虽然尽量参考吸收了已有学术编年的成功经验,并较充分考虑了本部编年的特殊性,制定了较细密的体例与编纂方法,但是在实际工作过程中仍不断进行调整和改进,有时甚至出现反复,增了又删,删了又增的情形,也所在多有。笔者深切地感觉到,当前学界对如何编纂一部完善的学术编年这一学术史方法论问题,探讨得很不充分,以致从事此项工作的人无所遵循,是问题所在。鉴于此点,在《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面世之际,根据编纂过程中所产生的一些困惑和思考,笔者拟提出几个与编纂编年相关的比较重要的问题,向学界求教。
一、史学编年编什么?
以往的学术编年,为“学术”二字所囿,往往仅多着眼于学术论著,即使享有盛誉的杨翼骧先生所著《三国两晋史学编年》和《南北朝史学编年》也是如此,坊间所见几种简略的二十世纪史学编年更是概莫能外。但在我们看来,要想立体、全面而透彻地反映20世纪中国史学的发展历程,必须将学术史还原为社会史,才能像《清明上河图》一样,既能事无巨细地展示全景,又能产生让观者身临其境的气氛与感受。因此,我们在确定凡例时就对入编内容作了大幅度扩充。不仅百年间史学领域刊行的主要著作(包括译著)、文集、学术报告以及具有较高学术价值或社会影响的论文是我们所关注的,一个世纪以来史学界学术报刊的动向、重要史学主张和史学思想的提出、重要的史学论争与事件、史学理论的建构、历史文献的发现与整理、重要的考古活动、史学社群的活动、中外史学的交流、历史教育等方面的资料也是我们要广泛搜罗的。更有甚者,我们在编撰过程中,还特别留意与史学有关的国内国际政治、思想、文化大事,比如,科举废除、清末新政、辛亥革命、北伐战争、抗日战争、整风运动、文革等,这些对学术发展和走向发生重大影响的事件,都被收入编年。我们认为,只有通过这些材料,才能够清晰显示一百年来史学演变的时代语境。对波及全局且对史学产生一定影响的一些学术思想事件,我们也都给予特别关注,科学与人生观论战、中国本位文化论战、胡适批判运动、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1990年代的国学热等重大事件皆收编在册。在我们看来,只有这样安排,才能够使读者在阅读编年时,不仅见到树木,见到森林,还能见到土壤,见到大范围的生态环境,从而缓解由单纯学术信息带来的隔膜。
二、如何创新一种包容量巨大的编年体裁?
20世纪是知识爆炸的世纪这句话鲜明地体现在20世纪中国史学的发展上。如果说数千年古代中国的史学论著可用汗牛充栋来形容的话,那么20世纪中国史学的成果绝对可以称得上如恒河沙数。要反映如此巨量的史迹,非创新一种包容量大且脉络清晰的体裁不为功。这是我们这部著作能否成功的关键。基于此,我们对传统的编年体作了创造性改进,在操作中以编年为主,同时吸收整合学案体和纪传体的优长之处,将编年、纪传、纪事本末、学案、专题研究诸体冶为一炉,尝试创制一种新的体裁。这样就能融会各种史体,避其短而用其长,点、线、面皆有照拂,既能凸显20世纪中国史学演进的趋势和主流,又能有所倾斜和侧重,使史学发展的轨迹在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得到完美呈现。
在探索本书体裁的过程中,我们感觉到,如何对传统著述体裁进行现代转化,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实际上是一个长期被学界所忽视的重要的学术史方法论问题。像编年这种传统史学体例,如何与当前的学术形态和学术规范相适应?在现代学术语境之下,如何继承完善这一体裁?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20世纪中国史学编年》摘录:
15日 陈独秀在《安徽俗话报》第3期发表《中国历代的大事》。
第4一10、13、16、18期连载,从第13期更名为《中国史略》。作者认为中国人要首先晓得三件大事,第一是“要晓得中国在世界上什么地方”,第二是“要晓得中国人在世界上箅什么种族”,第三是“要晓得中国人从什么地方来的”。连载的十一期共刊登出十一章,题目分别是“开国源流”、“汉苗交争”、“大禹治水”、“汤武革命”、“周初之隆盛”、“十四年共相”、“犬戎之祸”、“春秋时代之五霸”、“吴越争雄”、“战国七
雄”等。该文是一部普及性白话通史作品,因刊物停刊连载至战国而中辍。是月章太炎重订《訄书》由日本东京翔鸾社印刷出版。
“重印本”扉页有章太炎介绍,其中有“素雄于文,博治经史百家,而尤注意于明季文史。深维汉族亡国之痛,力倡光复主义,作《訄书》以见志,文渊奥古,俗吏未之察也”。章太炎在该书中提出了 “一切以种类为断”的价值标准,反映了章太炎历史观念的进一步调整。
(曰)小川银次郎著、沙曾诒译《中等西洋史教科书》4卷由上
海文明书局出版。
6月
8日觉佛在《觉民》第7期发表《墨翟之学说》。
文章将墨翟学说和源自西方的思想连接,认为“墨子之学说在我国今日,岂非起死回生之妙药也”,可“养成公德”,“收回国魂”。作者将墨子视作是“我国社会学家第一伟人”,认为其“发明社会学,养成一种仗义敢死、摩顶放踵以利同胞之热力”,并将其学说和当时中国政治社会所需之现代精神连接起来,如他认为墨子之“兼爱”思想,可“打破重重之阶级”,再如“非命”之说,实乃与欧洲新发明之“物竞天择,优胜劣
败”之天演学理类同,有助于“策人进取之心”。
28日梁启超在《新民丛报》第49号发表《子墨子学说》。
第50、52、53、57、58号连载。文章内容有“墨子略传”、“墨子之宗教思想”、“墨子之实利主义”、“墨子之兼爱主义”、“墨子之政术”、“墨学之实行及其学说之影响”、“墨学之传授”、“墨子之论理学”等。梁氏在序言中指出,杨学亡中国,而真墨学则可救中国。有研究者认为,此文将中国古代学术与西方学术进行比较,并尝试运用西方研究方法研究墨学,开创了墨学研究新路径,对此后胡适等人的墨学研究产生了影响。是月夏曾佑《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被誉为“第一部有名的新式通史”。本书共三册,第二册在1905年出版,第三册在1906年出版。夏曾佑原计划编写五册:“第一册,起上古至战国;第二册,起秦始皇至三国,第三册,起晋至五代;第四册,起宋至明;第五册,国朝。”实际只编刊到第三册为止。该书出版后受到各方好评,再版不断,1933年改名《中国古代史》,列人商务印书馆“大学丛书”再版。
夏曾佑在此书第二篇“凡例”中指出:编史“总以发明今日社会之原为主,文字虽繁,其纲只三端":(丨)“关乎皇室者,如宫廷之变,群雄之战,凡为一代兴亡之所系者无不详之。其一人一家之事,则无不从略,虽有名人,如与所举之事无关,皆不见于书。“⑵“关乎外国者,如匈奴、西域、西羌之类,事无大小,凡有交涉,皆举其略,所以代表。”“关乎社会者,如宗教、风俗之类,每于有大变化时详述之,不随朝
而举也。”
此书在叙述上注重历史分期,尤为引人注目。作者取达尔文进化学说,分中国历史从古至今为三大时代:“凡今日文明之国,其初必由渔猎社会以进人游牧社会。自渔猎社会改为游牧社会,而社会一大进。” “又由游牧社会以进入耕稼社会。肖游牧社会改为耕稼社会,而社会又一大进。"《东方杂志》第3卷第7期刊载的《新书广告介绍》中说此书“叙述古今,以十三经、二十四史为主,而纬以群籍。其体裁则兼用编年、纪事康有为开始游历欧洲,并撰写《欧洲十一国游记》。
7月
8日重光在《觉民》第8期刊载《人种史》。
作者认为,东西洋各国民族得以发荣滋长,主要原因在于有“人种史”。中国过去的历史,可称为朝史,不可称为国史,可称为“朕天子履历”,不可称为“种族史”,重视君主盛衰等问题,却忽视“人种性质之优劣,人格之高下”等问题,甚至以成败论英雄,故作者称“史家真君主之鹰犬也"。作者从汉族受辱的视角出发,将中国历史分为十二个“汉族失败"时期,认为“人种史发达之时,实我民族回生之日",号召仁人志士迅速“作人种史"。
是月刘师培在《中国白话报》第16期发表《中国革命家陈涉传》。
第丨7、19期连载。文章把陈涉的历史地位看得同孔子一样重要,认为中国古代春秋战国和秦汉之际,“如若没有孔子,就不能集学术大成,这教育就不能完全了。如若没有陈涉,就不能起革命风潮,这政治就不能改革了"。
8月
2日无畏(刘师培)在《替钟日报》发表《新史篇》。
作者注意到历代史官地位之递降及其对纂修史书的影响,并寻求纂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