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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朝诗集 全12册 2007清晰 钱谦益

列朝诗集 全12册 2007清晰 钱谦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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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朝诗集 全12册 2007清晰 钱谦益

  • 列朝诗集 全12册 2007清晰 钱谦益

    《列朝诗集》PDF电子书全12册,由中华书局2007年出版。
     
    《列朝诗集》是钱谦益先生所辑的有明一代诗歌总集,凡八十一卷,上起洪武,下迄崇祯,共十六朝,历二百七十八年,入选者达一千六百余家,分甲乙丙丁四集。本书仅有两种版本:一是清顺治九年毛氏汲古阁原刻本,一是清宣统二年神州国光社重排铅印本。
     
     
    《列朝诗集》书目:
     
    列朝诗集  第1册
    列朝诗集  第2册
    列朝诗集  第3册
    列朝诗集  第4册
    列朝诗集  第5册
    列朝诗集  第6册
    列朝诗集  第7册
    列朝诗集  第8册
    列朝诗集  第9册
    列朝诗集  第10册
    列朝诗集  第11册
    列朝诗集  第12册
     
     
     
     
     
     
     
    《列朝诗集》出版说明:
     
    《列朝詩集》八十一卷,清錢謙益撰集。錢謙益( 一五八二—一六六四) ,字受之,號牧齋,晚號蒙叟、東澗遺老,常熟( 今屬江蘇) 人。錢謙益歷仕明清兩朝,主持文壇數十年,有「一代龍門」、「風流教主」( 張明弼《冒姬董小婉傳》) 、「當今李、杜」( 《牧齋遺事》) 之譽。
     
    錢謙益以一代文壇宗主的身份, 决心選編一部明詩總集, 自有其深意。概括説來, 可以歸納爲兩點:( 一) 採詩以尼史。《錢牧齋尺牘。與周安期》説:「鼎革之後,恐明朝一代之詩遂至淹没,欲做元遺山《中州集》之例,選定爲一集,使一代詩人精魄留得紙上,亦晚年一樂事也。」《列朝詩集》自序引程嘉燧説:「元詩之集詩也,以詩繫人,以人繫傳,《中州》之詩,亦金源之史也。吾將倣而爲之。吾以採詩,子以应史,不亦可乎?」又,《列朝詩集》甲集第十徐賁卷跋語:「余撰此集,倣元好問《中州》故事,用爲正史發端,搜摭考訂,頗有次第。」此皆夫子自道。又李慈銘説:「蒙叟此集之選,成於順治四年自秘書院罷歸之後,既自慚墮節,又憤不得修史,故借此以自託。」( 《越綫堂讀書記》卷八) 此以錢氏明爲採詩,實爲修史,亦可謂一語中的。( 二) 抨擊時弊以正詩風。《列朝詩集》於詩人小傳中力斥前後七子,《四庫提要》斥之爲「逞其恩怨,顛倒是非」( 《明詩綜》提要) ,其實錢氏此舉正出自他的文學主張。他坦然承認「余之評詩,與當世牴悟者,莫甚於二李及算州」,其意在於「戒當世之耳論目食、刻舟膠柱者」( 《牧齋有學集・題徐季白詩卷後》)。用葉德輝的話説:「前後七子摹擬剽賊,謬爲大言,以二李爲甚,牧翁指駁,蓋恐貽誤後人。」(《郎園讀書志》卷十六)清宣統二年(一九一。)神州國光社重刊本卷首《緣起》也説:「夫有明之詩,至李、何倡復古之説,摹擬剽竊,吞剥尋措,徒具膚廓,其弊已極。牧翁此集,揚也風雅,一掃雲霧而見青天。今之學者之言詩,亦主於興象之新,而不主摹擬之陳陳相因矣。」錢氏之良苦用心,對於矯正明詩之流弊當屬有的放矢。
     
    《列朝詩集》的體例編次,皆有寓意。錢氏在甲集卷十的跋語中説:「余撰此集,倣元好問《中州》故事,用爲正史發端,搜摭考訂,頗有次第。」然,《中州集》十集止於癸,《列朝詩集》何以止於丁?《牧齋有學集・江田陳氏家集序》有如下解釋:「癸者,歸也」,「丁者,萬物皆丁壯成實,大盛於丁也。蓋余竊取删《詩》之義,顧異于遺山者如此」。錢氏此層寓意,李慈銘也曾有所會心,他説:「列明諸帝王后妃於乾集,列元季遣老于甲前集,自嘉靖至明末皆列丁集,分上、中、下,以見明運中否,方有興者。其文亦純爲本朝臣子之辭,一似身未降志者,其不遜如此。」(《越級堂讀書記》卷八)顯而易見,錢謙益是站在明朝人的立場來編纂《列朝詩集》的。説破這一點十分重要, 否則便不易理解此書在清朝何以會長期禁燉無聞。
     
    據錢謙益的自序,纂集明人詩集事肇始於天啟初年,當時山居多暇,撰次幾三十家,不久即因爲宦情而中輟。清順治三年(一六四六)始重理此事,「論次昭代之文章,蒐討朝家之史乘,州次部居,發凡起例」,歷時四年,於順治六年殺青,交毛晉付梓,至九年九月版刻告竣。又據《錢牧齋尺牘》與毛晉書,知其集名原稱「國朝」或「歷朝」,迭經推敲,最後採納「一二當事有識者」意見,定名爲「列朝」。又可知各集之付刻,並非嚴格按照朝代先後次序,而是先編成某集便刻某集,如閏集在末,而編成在先,即早刻。刻版過程中,又隨時搜採增補和修改,如前編卷七爲楊維桢、張昱二人詩,後增七之下補楊維植詩一百七十首。這種隨編隨刻、隨刻隨改的做法,有早見成效之功,亦有自亂體例之害。在原刻本中,目録與正文不同、正文中一人兩見等問題,悉由此而生。
     
    清乾隆三十四年( 一七六九) ,明令查禁錢謙益的《初學集》、《有學集》,認爲「其中詆謗本朝之處不一而足」。其實當初錢氏改定《列朝詩集》名稱,已知禁忌所在,惟於列明諸帝詩爲《乾集》,則心存僥幸(《錢牧齋尺牘・與毛晉書》:「本朝詩無此集不成模樣,彼中禁忌殊亦闊疏,不妨即付創風。匕,孰料問世不過百年,卒遭禁毁。對於如此鴻篇巨製,清修《四庫全書》逕予屏棄,甚至不得列入「存目」,一似世間「漸滅無遺」。直至清末宣統二年( 一九一。) ,神州國光社始有翻刻鉛印《列朝詩集》之舉。因此,《列朝詩集》成書以來僅止兩種版本,一是清順治九年( 一六五二) 毛氏汲古閣刻本,一是清宣統二年神州國光社鉛印本。鉛印本較原刻本卷帙有遺缺,本書所附容庚先生文已詳舉之,兹不贅述。
     
    纂集明詩而成爲一代之巨觀者,除錢書外,還有朱彝尊的《明詩綜》一百卷。以成書年代説,錢前朱後,相去五十三年;以刊佈遭際説,錢晦朱顯,二者幾不可同日而語。然其是非優劣,三百年間毀譽不一。大抵近代以來,文禁掃除,爲《列朝詩集》鳴不平者漸多。如葉德輝説:「特國朝詩家沿尚格調,與前後七子針芥相投,驟聞牧翁之言,不免失所依傍,故百口 一舌,謂《明詩綜》優於此書,其實《明詩綜》乃鄉願之所爲,《列朝詩集》乃選家之詩史耳。」( 《那園讀書志》卷十六) 現代學者錢基博亦説:「朱氏以《明詩綜》而詆《列朝詩集》,譬如蠹生於木,還食其木。何者?《列朝詩集》,《明詩綜》之底本也。何焯嘗惡而揭發之。」( 《中國文學史》第六編《近代文學。自序》) 至於容庚先生《論〈列朝詩集〉與〈明詩綜〉》一文,全面論列二書之異同優劣,言之鑿鑿,不啻爲錢、朱公案作一判詞。文末結語云:「要而言之,《明詩綜》固不敵《列朝詩集》,即以詩文論,湛深博大,《曝書亭集》亦何能敵《初學集》、《有學集》哉!後之論者,其亦知所反矣。」可謂蓋棺定論。
     

    綜上所述,錢薯書根柢,所撰集《列朝詩集》,去取頗見斟酌,持論多有可採,具有很高的文學史料證和文學批評濫。唯以其節概倍受譏彈, 其書傳本亦復稀少, 索讀不易。今爲端正視聽, 不使《明詩綜》專美於前,並爲明詩研究者提供珍貴的歷史文獻,極有必要對《列朝詩集》加以整理,以廣流傳。此次整理原擬以清順治九年毛氏汲占閣刻本為底本,但獲見諸本漫演甚多,遂换用清宣統二年神州國光社鉛印本爲工作底本,而以毛刻爲校本。凡神州國光社本所缺,皆用毛氏原本補足。神州國光社本誤字,亦據毛晉刻本補正。諸家詩人小傳的文字,又據清康熙三十七年( 一六九八) 錢陸燦輯《列朝詩集小傳》本( 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逐一對勘。毛刻本與神州國光社本均祇有分卷目録,今爲查檢便利,統編後置諸卷首。凡原卷目録作者稱謂與正文有異者,皆以正文爲準,在校記中注其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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