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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文苑传笺证 全6巨册 2012高清

历代文苑传笺证 全6巨册 2012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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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文苑传笺证 全6巨册 2012高清

  • 历代文苑传笺证 全6巨册 2012高清

    《历代文苑传笺证》PDF电子书全6巨册,由凤凰出版社2012年出版,高清。

     
    《历代文苑传笺证》之版本依据,为中华书局点校本二十四史之《文苑传》、《文学传》及《文艺传》。因性质相同,为简明起见,本丛书统称《文苑传》。单独署题时,名称不变。
      
    《历代文苑传笺证》原则上依时代先后编次。先唐、唐代、宋代、明代诸史之《文苑传》、《文学传》及《文艺传》为一卷者,入本丛书以一卷计,二卷者以二卷计,多卷者依此类推。
     
     
     
    《历代文苑传笺证》书目: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壹册  总目录 凡例 先唐文苑传笺证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贰册  旧唐书文苑传笺证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叁册  新唐书文艺传笺证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肆册  宋史文苑传笺证 附 辽史文学传笺证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伍册  明史文苑传笺证(上)
     
    历代文苑传笺证 第陆册  明史文苑传笺证(下)
     
     
     
     
     
     
     
    关于:《历代文苑传笺证》
     
    出自于正史之《文苑传》、《文学传》、《文艺传》,代表了清代及清代之前正统官方学者对我国各个时代文学家、文艺家等“文士”的基本认识,是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文献价值的。
    正如《历代文苑传笺证》“后记”所说,历代《文苑传》涉及文人学士众多,但传文之详略谬误,可商榷者甚多。尽管其中的一些人生平事迹,已经有古今学者补正,然见解亦多不同,尤缺综合、全面、细致的集成性研究。而本书恰恰弥补这一缺憾,这本身就是一大贡献。
    我认为,《历代文苑传笺证》严谨而科学,比如追溯史源、鉴别史料、裨补缺漏等等,鄙弃空疏之论,以实证而见功力,用可靠文献说话,大有乾嘉考据之遗风,因而取得成功,也是毫不奇怪的。
    本书又是厦门大学古典文学学科集体智慧的结晶。主编周祖撰教授,本是清华国学院出身,得之于许多国学大家,比如浦江清教授(陈寅恪弟子)的亲炙,本身又是古典文献学、古代文学研究学术巨匠,由他担纲主编再合适不过。副主编胡旭教授,是具有重要影响力的青年学者,有多部中国古典文学和中国古典文献学专著问世,尤其是所承担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获得了优秀等级鉴定。他与各位学有所成的年轻作者,比如钱建状、李菁、杨惠玲、赵春宁、洪迎华、师雅惠等老师配合默契,相互砥砺,以期研究日新又新。历经6年风风雨雨,坚持不懈,功业大成。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厦门大学古典文学学科的希望。也表明,厦门大学古典文学学科与兄弟大学古典文学学科的差距正在缩小。
    我个人对《历代文苑传》没有研究,但围绕着《历代文苑传笺证》,也有一些期许,就是,在将来修订时,是不是可以考虑到:
    第一、 还是要正确认识正史《文苑传》真实的历史文献价值以及与其他传记的关系。范晔《后汉书》首创《文苑传》形式,集中为文学家立传。在《后汉书》之前,正史虽然没有设《文苑传》,但并不等于没有给文学家写传记,比如《史记》中有《屈原贾生列传》、《司马相如列传》,《历代文苑传笺证》没有将这些传记收入书中,是从正史《文苑传》原有编撰形式出发而考虑的,合理合理,但研究一个完整而可信实的正史《文苑传》,还是要正确估价《文苑传》传主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与此相类似的,好多《儒林传》传主也是文学家,当然不能忽视其文学史地位的。将来修订时,或者以《补编》,或者以《外编》形式体现。另外,《清史稿·文苑传》等传记也应该列入“笺证”对象。
    第二、 正史之外,比如“别史”、“杂史”,甚至于方志、谱牒、出土碑刻等文献肯定是对正史《文苑传》的绝好补充和修订。比如张骘《文士传》,是第一部专门的文人传记著作,对《唐才子传》影响颇深,但可惜的是,我们仅能见到鲁迅(《<文士传>鲁迅辑本研究》)、周勋初(《张骘<文士传>辑本》,《古典文献研究》1989年—1990年,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5月)等先生辑佚著作。有人说,《文士传》从58家著作中辑得82条佚文。《历代文苑传笺证》也注意吸收了这些最新成果,比如第一册95页,提到刘梁时,引了裴松之《魏书·王粲传》注引《文士传》文献,但在后面的参考文献中尚未提及。此类文献今后还要继续增入到《笺证》中去。
    第三、 对正史《文苑传》笺证时,适当吸取域外文献成果肯定是有必要的。比如对《明史•文苑传》笺证,《朝鲜王朝实录》、《朝天录》、《燕行录》“外围”文献的作用不可忽视。比如李德懋《诗观小传·李攀龙》就涉及到了李攀龙生平、文学主张等文献(见《青庄馆全书》)。《乾净衕笔谈·清脾录》,也涉及到对中国明代文人作品的评价。明代《皇华集》收集到了中朝文人唱和诗,也值得关注。再如唐寅作品《赠彦九郎诗》,保存在京都博物馆,周道振等《唐伯虎全集》收录。可补叙述之不足(见陈小法《明代中日文化交流史》85-96页)。再如王逢,(《历代文苑传笺证》(五)110-114页)《梧溪诗集》,除了国家图书馆、南京图书馆藏元刊明修本外,日本静嘉堂文库也有收藏(见黄仁生《稀见元明文集考证与提要》61-63页,岳麓书社,2004年8月),可以补充说明。《明史·文苑传笺证》涉及到的文献应该更为丰富,当然,要真正做到穷尽式十分不容易。
    第四、 对《历代文苑传》进行语言文字问题笺证,虽然很困难,但也是应该重视的。比如词汇。单音节词的词素化,比如《晋书·左思传》(《历代文苑传笺证》(一)165页)有“遂构思十年”句。“构思”,“思”,语素化,“思考”,与构成“构思”,是个新词。(见高明《中古史书词汇论稿》132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8年7月)。《陈书·陆瑜传》:“望巨波之滉漾”(《历代文苑传笺证》(一)496页),“滉漾”是新出现的非双声叠韵连绵词,水深广之貌(见高明《中古史书词汇论稿》139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8年7月)。受体例局限,《历代文苑传笺证》在这方面没有做硬性要求,但适当加以说明还是可以的。
    第五、《历代文苑传笺证》出现的一些标点和校勘失误,有一些就是中华书局版“二十四史”原有的问题。比如《历代文苑传笺证》(五)381页:“武臣恃功骄恣,得罪者渐众,(。)凯上言。凯还报,(。)帝问:…….” 。这几十年来,不断有学者对中华书局版二十四史进行校订,还汇集成册。2007年启动的点校本“二十四史”和《清史稿》修订项目,如何吸取学术界近些年来的校勘成果就更值得关注。  对《历代文苑传笺证》再行修订肯定是有益的借鉴。
    《历代文苑传笺证》所取得的成绩是巨大的,对研究我国《文苑传》式“文学史”史学批评传统,认真反思“西式”文学史课本范式的局限(100多年来,中外出版了1200多种《中国文学史》教科书),以及开拓新的研究空间都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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