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全6册 2005高清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全6册 2005高清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全6册 2005高清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PDF电子书全6册,由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出版。
故宫博物院为满足业内人士和社会的需要,决定编撰一本《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大型图录,并遴选六百余方编成较系统的《故宫藏明清流派印选》线装特印本,两种版本各附有研究论文和图版说明。特印本的前言论文由蒋异女士撰写。需要说明的是,蒋异女士现已定居美国,早已从事其它专业。但在多年前,她曾是我院从事印玺门类专业的工作人员,结合工作实践收集了不少资料,并开展了一定的研究,亦有志于编撰一本『明清流派印』图谱。以后虽定居他国,却仍不忘所钟爱的印玺专业,研究工作始终未断。适逢我院编撰《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的工作启动,她极愿与故宫同仁合作,为编撰此套图录尽力,提供图片和论文,并协办图录的出版发行等事宜。为此,特选蒋异论文《故宫藏明清流派印源浅说》作为本书《前言》,以了其宿愿。《前言》既系统又有重点地论述了明清两代文人篆刻流派的发展概况,尤其着重分析了各流派形成的主客观条件,诸家独具的印风特色,流派之间的传承关系以及各派的影响和地位,梳理清晰真.观点明确,为明清流派印的发展演变勾画出了明鲜轮廊,足资参考。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书目: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1卷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2卷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3卷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4卷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5卷
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 第6卷《故宫博物院藏明清流派印选》出版说明:
世人通稱的流派印章,是指興起於明代中葉,盛極於清代的石章篆刻藝術。明清流派印藝術的興起, 肇始於明中葉的文彭,迄於清末的趙石,歷數百年而不衰,即使對今天的篆刻發展,也仍有著巨大的影響。
明代流派印章
談論明代流派印的萌起與興盛,明人朱簡在其所著《印經》中寫道••『德靖之間,吴郡文博士壽承氏崛起,樹幟坫壇。而許高陽、王玉唯諸君,相與先後周旋,遂爾名傾天下。何長卿北面師之,日就月將。而枝梧構撰,亦自名噪一時。嗣蘇爾宣出,力欲抗衡,而聲譽少損。乃僻在海隅。聊且夜郎自大。或謂壽承創意,長卿造文,爾宣文法兩馳,然皆鼻盾手也。由兹名流競起。各植藩園。玄黄交戰,而雌黄甲乙,未可遽為定論。乃若璩元琅、陳居一、李長蘅、徐仲和,歸文休暨三吴諸名士所習,三橋派也。沈千秋、吴午叔、吴孟貞、羅伯倫、劉衛卿、梁千秋、陳文叔、沈子雲、胡曰從、譚君常、楊長倩、汪不易、邵潛夫及吾徽、閩、浙諸俊所習,雪漁派也。程彦明、何不達、姚淑儀、顧奇雲、程考直與蘇、松、嘉禾諸賢所習,泗水派也。又若羅王常、何叔度、詹淑正、楊漢卿、黄表聖、李弄丸、汪仲徽、江明初、甘暘,皆自别立營壘。稱伯稱雄。而沈從譽、張吴軍、程敬,敷馳楚眼。空谷之足音乎? ..趙凡夫是古非今,寫篆入神,而捉刀非任。……
而鲍存叔、趙完叔矢口秦、漢,自許狂瀾碣石,觀其所 作,未脱眉山窠臼,此其青出者乎?姚夷叔一生倔 强,眈眈火攻主臣。或人知之,或人罪之,與夫金一甫 抹殺漢章殆異焉。再若璩幼安臨文寫意。綽有文風; 贺緒仲博識多聞,兼駭師授,吴亦與循今改步,微砭 何氏膏肓•,顧元方蹈距隨方,始砭吴門習俗。』《印 經》論及的地區有江蘇、浙江、安徽、福建四省,流派 有文彭的三橋派,何震的雪漁派,蘇宣的泗水派,以 及有影響的印人五十位。.由此我們大體可以想像當 時文人治印的盛況。
流派印興起的先决條件是石章的廣泛引入。石 章代替銅、玉,從而使文人治印成為可能。以石製印,就目前的材料看。可以追溯到元末的王冕(一二八七— 一三五九年}。據記.载,王冕曾用浙江天臺山所產之花藥石(又稱花乳石、花蕊石)刻為私印,因石質较鲖、玉為軟,刻劃從心所欲,如同從竹簡向紙張的過渡一樣,於是以石製印遂成為一時的風尚。但是, 真正使石章篆刻藝術走上正軌,却直到明代中葉,才由文彭最終得以實現。在流派印的藝術史上。文彭的出現,如同六祖慧能開創襌宗一樣。從此支派藩衍, 奔騰發展,開創一代之風氣。流派印之源,當從此始。
文彭親自鎸刻石章,據清初周亮工《印人傳》記载,是基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即在南京西虹橋得四筐石。解之。即今所謂燈光石。燈光石也就是凍石, 是壽山石中的上品。壽山石的開探早在一千五百年前的南朝,但直至明代中葉。這種石料一直用來雕作花鳥魚蟲等工藝品,作為婦女的飾物,文彭是第一個將它引進到篆刻領域裡來的。以石代替銅、玉作為印材,是治印史上的一場重大革命,往昔由於銅、玉質地堅硬,文人治印欲刻不能,不得已請人代刻。而石章以其易於鎸刻,書寫印文的文人就往往親自操刀, 這一最大的優點迅速地傳播開來,蔚成風氣。當時人曾宣稱:『石則用力少而易就。則印已成為而興無窮』。其文潤澤有光。别有一種筆意豐神。即金玉難易優劣之也』,更有人稱石章『能以書法行於其間,不受飾,不礙刀。令人忘刀而見筆者,石之從忘也,所以 可貴也。J(吴名世《翰苑印林•序》)
石章被用作印材,為文人直接從事治印創造了 條件。使他們終於代替了不通篆學的印工。自此,明 代文人治印遂盛極一時,無論學者、畫家、官吏,多以 治印為樂事。明末名畫家李流芳在《寶印齋印譜》中 即提到:『余少年遊戲此道,偕吾友人休競相摹仿,往 往相對,酒闌茶罷。刀筆之聲。扎扎不已,或得意叫 嘯,互相標目,前無古人。j與之同時的沈野亦作詩 道:『清曉空齋坐。庭前修竹清。偶持一片石。閑刻古 人名。蓄印僅數鈕。論文盡兩京。徒然留姓氏。何處問 生平。j (沈野《印談》)其樂趣簡直達到了參禪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