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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 全8册 阿达拉姆_角巴东主主编

《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 全8册 阿达拉姆_角巴东主主编

¥24.00價格
《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 全8册 阿达拉姆_角巴东主主编
  • 《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 全8册 阿达拉姆_角巴东主主编

    《汉译本系列丛书:格萨尔王传(套装共8册)》是一部卷帙浩繁、內容宏富、情节曲折、语言优雅、影响深远的英雄史诗。它生动形象地叙述了古代一个藏族部落岭国,在其领袖格萨尔王的统率下,历经千难万险、浴血奋战、降妖伏魔、抗敌除暴、扶危持颠、保卫家园、救民水火,为民众谋福祉之英勇悲壮、跌宕起伏、动人心魄、神奇玄妙的故事。再现了格萨尔一生不畏强暴、伸张正义、大智大勇,以惊人的毅力和神奇的力量,征战四方,造福民众之可敬可亲的英雄形象,昭示了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之永恒的真理。
    《格萨尔》作为一部英雄史诗,不仅叙述了格萨尔王毕生的征战史,也是一部多视角、全方位反映和记录藏族古代社会生活的鸿篇巨制。在其漫长的流传过程中,凝结和积淀了藏族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使其成为了解、认识和研究藏族历史、政治、宗教、军事、语言、文学、艺术和民俗之“百科全书”。

    《汉译本系列丛书:格萨尔王传》书目:
    《卡切玉宗》
    《丹玛青稞宗》
    《辛丹内讧》
    《大食财宝宗》
    《象雄穆德宗》
    《歇日珊瑚宗》
    《雪山水晶宗》
    《阿达拉姆》

     

    藏族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已由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

        《格萨尔王传》汉译本系列丛书包括《丹玛青稞宗》、《辛丹内讧》、《象雄珍珠宗》等八部,近200万字。其中,《象雄珍珠宗》为新近翻译,其余七部是在上世纪著名藏学家杨质夫、吴均、才旦夏茸、桑热嘉措等前辈翻译文本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工润色而成。藏族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被誉为“东方的荷马史诗”,生动地记述了传奇英雄格萨尔王毕生的征战史,全方位勾勒了藏族古代社会生活的画卷。2006年,《格萨尔王传》被列入中国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9年入选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精彩书摘
    话说格萨尔大王之父森隆去世后,为了给他进行荐度,派修葺释迦牟尼佛像的人和茶商等三人,带领手下伙计三十人,前往卫藏,去处理此事。在返回途中,被歇日国军队打劫,只有达瓦札主仆数人得以逃脱。在他们还没有回到岭国之前,格萨尔已经受到神的启示,从所属九个部落,征集了军队,共计英雄八十四人和十兵九十万零九千人,格萨尔御驾亲征,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几日后大军行至阿扎多宗穆茂城。守城的长官噶伦十万大长以及本部落的男女老少,都前来叩见,进献礼品。在那里小住数日后,岭军继续向北地进军。那一天,前军先锋蒙公了朵嘉仁庆扎巴,披挂着多彩的盔甲武器,骑着“金鸟展翅”马,率部出发。姜公子玉赤,披挂多种青灰色盔甲武器。率部紧随其后,继之者为大食部队。仁庆达尔鲁披挂着闪闪发亮而洁白的盔甲武器,骑着“威猛狮了”马率部殿后。大军出发后,格萨尔被侍从臣宰三百多人护拥着,乘马前行。天神、龙神、厉神、战神、威尔玛以及八部地方神等,犹如高原上的雨雪风暴般浩浩荡荡一同出发。而人子扎拉泽杰按照格萨尔王的吩咐,率领玉拉托琚尔、辛巴梅乳孜、东郡达拉赤噶和阿达拉姆等英雄,以及各部人马前往歇日雅撒瓦塘滩安营扎察。
    第三日早上,格萨尔于到了达德瓦塘滩,检阅人马。此时总管王戎查叉根唱歌陈述情况。他唱道:
    无欺救主法身金刚手,
    请来引头唱歌曲!
    若不认识我这人,
    老臣是玛喀木叉朵北部人,
    戎查叉根是老臣名。
    若不认识这地方,
    这是达德瓦塘滩,
    眼前的情景哟令人生畏:
    深谷之脑一座山,
    那是雅杂霞玛岗,
    杂茶绰雅穆康松石山上,
    有歇日北部的嘹望台,
    壮如雄鹰的三个人:
    其中箭术娴熟无人超越的,
    名叫特赖乌耶托豆;
    利刃无人能超越的,
    名叫阿赛达嘉古如;
    使用神奇长花枪的,
    名叫藏巴达赤赞普。
    岭军若是敌不过这三人,
    休想要夺取歇日珊瑚城。
    因此上,
    千里挑,万里选,
    要挑选武艺精湛的英雄汉。
    碧蓝的高空天路中,
    太阳披着白绫裙,
    若不洒光明照大地,
    在太空中运行派何用场?
    上界宽阔的空路中,
    浓云密布挂黑帘,
    若不降甘露般的及时雨,
    空作雷声有何益?
    洁白的王帐右角间,
    勇如狮虎的好汉子,
    如不浴血来奋战,
    留守着营寨算什么英雄汉?
    明天上午的好时辰,
    威武的六壮士就要发威,
    将六件兵器淬砺锋利,

    《格萨尔王传》中的藏族原始宗教:


    不仅主宰着风雪雷电、地震天火,而且主宰着这一地区先民们狩猎、采集的丰欠。高原气候常常风云突变、风雪冰雹等自然灾害时有发生,这些都被说成是触犯了山神而带来的灾祸。藏族历史上那次“雷殛红山,洪水冲走庞塘官,闹大瘟疫”,据说就是触犯了雅拉香波山神所致。对此,在《格萨尔王传》中,我们可以找到同样的例子,如岭部落举行大赛马以决定部落首领时,一开始因为触犯了阿尔韦青山神,这场赛马差点被天降冰雹所破坏:“今天岭国这场赛马,膝弯朝我们弯着,臀部朝我们崛着,马屎对着我们乱拉,马尾巴抽打着我们的头颅。还把玛域雪山踏得粉碎,把石山弄得崩塌打滑,把草原震得开了裂缝,„„我们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不把他们弄得人死马瘟,实在出不了这口怨气。„„”于是在天空布满绵羊般大块的乌云,然后乌云渐渐扩大,一会儿便天昏地暗,电闪雷鸣,顷刻之间降下冰雹来。    又如《天岭卜筮》分部本中,也有类似的记载:“猎人触犯威灵山,山神的冰雹降下来。”③于是连玛旁雍错中的龙族都难以抵挡,足见山神的威力有多么强大。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藏族先民们在思维能力方面也有进一步的提高,原始宗教观念在自然崇拜的基础上,又呈现出新的形式,即灵魂崇拜、祖先崇拜以及伴随着祖先崇拜而产生的英雄崇拜。    藏族先民灵魂崇拜的具体表现,大体可分两个方面,一是认为人既具有肉体也具有灵魂(有人称这种灵魂为自身神),这种灵魂是可以离身的。一但离身,它的力量会比在人身上更大;同时,一部分离身的灵魂,还可以寄托在其他动物和没有生命的植物、物体上,如寄魂牛、寄魂蜂、寄魂树、寄魂山、寄魂海子等等。据说这种灵魂只要有了寄托之处,不但人本身生命有了依靠,得到了保障。而且那些被寄托上人的灵魂的动物或物体,还可产生超自然的神力,动物可以上天入地,来去自如;物体也会有了生命,威力无穷。在《霍岭之战》分部本中,格萨尔那支寄魂霹雳箭,就曾震得霍尔宫殿摇晃不止,吓得白帐王胆颤心惊。《世界公桑》分部本中那只黑魔国首领鲁赞的寄魂野牛,要不是格萨尔施神变,庄严隆重的煨桑祭祀差点被其破坏。甚至寄魂物与人相互依赖,生死相连的事例,在史诗中则反映得最多,如《姜岭之战》(又译《保卫盐海》分部本中:“祸事不仅这一件,/提说起来真伤心,/我们寄魂的柴火无光泽,/寄魂的树木被砍断,/各种不同的寄魂鸟,/一声不叫全死完,/十三只寄瑰红野牛,/嘴流鲜血呼吸断,/寄魂大海干枯了,/寄魂石裂滚下山。”④    这里有寄魂柴火、树木、鸟、红野牛、大海、石头等,其中有些是有生命的,有些是没有生命的。又例如《赛马登位》分部本所载:“穷居神魂依于鹏,/仲居神魂依于龙,/且居神魂依于狮,/达让神魂依于虎,/弟兄们的神魂议于象。”⑤    这里的穷居、仲居、且居、达让等皆是岭部落首领的氏系,这段唱词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探讨内容,那就是一个氏族也有其灵魂的寄托物,而且这种寄魂物都是有生命的动物,这究竟是原始动物崇拜、抑或是图腾崇拜的反映,还需要寻找依据作进一步的研究。    关于人的灵魂寄托物,我们还可以举《降伏妖魔》分部本中的例子:由于北方雅尔康黑魔国首领鲁赞抡走了格萨尔的爱妃梅萨绷结,格萨尔单身独骑前往魔国,他趁鲁赞在外巡山之机,撞入魔宫与梅萨绷结会面,在梅萨的帮助下探明鲁赞的四个灵魂寄托物,是一面湖泊、一棵树、一头野牛和在其额头上的一条小鱼。于是格萨尔将一碗癞子血倾入寄魂湖中,湖中的水立即干枯,鲁赞便感到干渴得

    难受;格萨尔用金斧头砍倒了寄魂树,鲁赞便感到精神不振;格萨尔用玉羽金箭射死寄魂野牛,鲁赞便昏迷不醒。后来格萨尔又潜入魔宫,对准鲁赞额头上那条闪闪发光的小鱼,一箭射去,只听得一声呻吟,鲁赞便寿终正寝了。⑥   在史诗中,像这类灵魂寄于体外,寄魂物遭到破坏而致丧生和战败的事例是相当多的。《霍岭大战》分部本中,岭国大将贾查霞尕尔射中霍尔部落的寄魂石,霍军在战场上就遭到重创,白帐王只有躲到旱獭洞中才逃脱性命;同样例子在《门岭大战》分部本中,门国的寄魂虎被岭将玉拉托琚尔射死,门部落便一蹶不振,国运衰微,直至亡族;在《降伏妖魔》分部本中,格萨尔将鲁赞之姊卓玛的寄魂玉峰杀死,她便丧失了魔力,终被格萨尔杀死。    灵魂崇拜的另一种具体表现,就是灵魂不灭。如果一个人死后,灵魂便离开了身体,这种游离存在的灵魂即可成神,也可成鬼。这里的神与后来传入吐蕃的
    佛教的轮回说中的神,以及本教中的神是有所不同的。他们是指那些曾经保护过部落和先民的人物底灵魂,他们人虽死了,其灵魂仍然在保护着这个部落,以免遭到外敌的侵害。这种被先民们称为“神”的灵魂,大都在生前氏族祖先中强悍的英雄。像《格萨尔王传》中的岭部落大将贾查霞尕尔在霍尔入侵时牺牲,后来在格萨尔出征霍尔部落及梅林部落时,他就以神灵身分出现帮助岭军战胜敌军。不仅如此,当岭部落大将丹玛向查与梅乳泽之间发生争执、相互羞辱,有火并危险时,贾查霞尕尔的“神灵”,又以生前为统帅之身分调解和仲裁。⑦    关于这点,如果就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而言,为了狩猎及保卫部落的安全,推选部落中最勇猛的人来作部落首领,这是十分自然的事,他们死后被部落先民奉之为神,也是十分自然的。这种近似后来佛教的保护神的出现,也就意味着藏族先民原始英雄崇拜的萌芽。⑧提到英雄崇拜,很容易令我们把后来吐蕃的首领“赞普”这一称谓联系起来。《新唐书·吐蕃传》称:“其俗谓强雄曰赞,丈夫曰普,故号君长曰赞普。”⑨赞者,强雄也。即使我们不能完全肯定《新唐书·吐蕃传》的这段记载就是藏族先民原始信仰中英雄崇拜的遗迹,至少可以说是受其影响。不管影响也罢,遗迹也罢,反正是有了极大的变异,不妨说它是一种演变或是反映。不过这些吐蕃政权早期的首领的赞普们,并不是死后为“神”,而是天降的“神子”,从吐蕃第一代赞普聂赤赞普起的天赤七王,都是从天梯而下,又由天梯而逝的神子。《格萨尔王传》的主人合格萨尔亦是如此。如果就整个史诗而言,笔者不揣冒味地认为:这部史诗实际上是表现“英雄崇拜”的产物。本来格萨尔仅仅只是一个历史人物,而且是一个并不十分知名的历史人物,因为他曾作过统一藏区的尝试,不论其成功与否,总之他的这一尝试符合了经历近400年动乱的藏族人民大众的心愿。于是藏族在这部史诗中便把他称为英雄中的英雄,并奉之为神。不仅民间艺人在说唱《格萨尔王传》时,先要顶礼膜拜,就是藏区不少的家庭佛堂之中,也将其“唐卡”与神佛并列供奉。我们还不时在藏区听到一些藏胞不无骄傲地自称:“我们是格萨尔的后代!”   二、巫师与巫术    作为藏族原始宗教祭祀祈祷主持人的巫师,在部落氏族时代,大都由部落首领来担任。掌管神权,是他们掌握部落大权的必备条件之一。据说,他们能与神鬼通话,可以“上达民意,下传神旨”,能预知吉凶祸福,能为人们祛灾去痛,并能施行各种巫术,是神的代言者。在《格萨尔王传》中,只要我们稍加留意,这类巫师几乎随处皆可发现,只不过有许多变异罢了。以部落首领而言,门部落的首领辛尺、卡契部落的首领尺丹、松巴部落的首领告鸟呷村、拉达克部落的首领呷沃、雅尔康黑魔国首领鲁赞、木雅部落首领玉泽敦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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