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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共10册 1980至2013 高清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共10册 1980至2013 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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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共10册 1980至2013 高清

  •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共10册 1980至2013 高清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PDF电子书共10册,由台湾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编纂,1980至2013年出版。

    近代文哲學界,名家辈出,著述宏富,其中不乏足以傳世之作,唯目前散落民間及海外者不在少數,或原稿已成而未曾付梓,或短篇零稿而未加整理,或但知其名而未見其書,凡此皆有待蒐求而加以整理編印,以供治學者之參考。
    中國文哲研究所籌備處同仁有感於此,擬就訪求所得,陸續整理編印「近代文哲學人論著叢刊」。第一種《蔡元培張元濟往來書札》,已於民國七十九年六月出版。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书目: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许寿裳书简集  上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许寿裳书简集  下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陈垣先生往来书札  上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陈垣先生往来书札  下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落照堂集存国人信札手迹  上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落照堂集存国人信札手迹  下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近代词人手札墨迹  上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近代词人手札墨迹  中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近代词人手札墨迹  下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    蔡元培张元济往来书札

     

     

     

     

     

     

     


    《近代文哲学人论著丛刊》出版说明:

    陳垣先生爲近代著名的歷史學家,曾擔任教育部次長、京師圖書館館長、故宮博物院理事等教育、文化機構的重要職務。與他有書信往還的,不但有鴻儒碩彥,也有高官顯宦。民國初年教育、文化界的大事和陳垣先生的學術活動,也可由這些書信反映I二。陳垣先生的裔孫智超先生,爲讓研究近代教育、文化的學者能獲得更豐富的史料,將陳垣先生的三七五封信札,編輯成書,題名爲《陳垣來往書信集》,已於一九九〇年六月,由上海古籍出版社鉛印出版。
    《書信集》既僅鉛印出版,陳垣先生和當代碩彥的手跡,自無由得見。且又有《書信集》未及收錄的書信多封陸續發現。爲讓學術文化界人士能從這些書札手跡中緬懷前輩學人的風範,經商請智超先生選錄書札二四七封,用原件影印出版,題名爲《陳垣先生往來書札》。其中有十九封爲《書信集》所未收錄。
    智超先生爲本書所作的〈《陳垣先生往來書札》簡介〉一文,可作爲本書的導言,故置於卷首。

    一九七六年我開、始整理並搜集援庵先生的往來書信,一九九〇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由我編注的〈陳垣來往書信集〉。這部書信集共收錄援庵先生與二一五人(及機構)來往書信一二六六通,時間自一九一七年至一九六九年,其中援庵先生致他人的書信爲三七五通。
    文哲研究所赛備伊始,吳宏一教授就著手編印《近代文哲學人論著叢刊》,並有意出版援庵先生的來往書札。我考慮到已出版的{陳垣來往書信集>是排印的,只選印了援庵先生的三通書信作爲圖版,許多讀者以未見到更多墨跡爲憾,而且在書信集交付出版以後,我又陸續收集到援庵先生的一些書信,因此同意再編一部《陳垣先生往來書札}影印出版。
    這部《陳垣先生往來書札》共收人援庵先生與五十八人的往來書札二四七通。其中來函一四五通,筆談一通,援庵先生致他人函一〇一通,有十九通是《書信集》没有收錄的。
    這五十八位通信者,有些是援庵先生的前辈,如馬良(相伯)先生,更多的是他的同輩或晚輩,其中有些也是一代學術大師。通過這些信件,我們可以感受到他們砌磋學問、互相關懷的深厚情誼。先輩的風範令人景仰。
    援庵先生一生的許多重要活動,特別是他的學術活動,在這部《往來書札》中也有反映。他在一九二一至二二年任教育部次長的一些活動,見蔡孑民函.,一九二五年在清室善後委員會的情況,見李石曾、李玄伯、吳檢齋、葉譽虎函。他關於宗教史的研究,可看英斂之、馬相伯、王靜安等函.,對年代學的研究,見高曙青、胡適之、孟心史函.,對《四庫全書》的研究,可閱廖敍疇、高閬仙函•,對《宋會要》的整

    理,見汪孝博函。他是中研院評議員、第一屆院士,與中研院,特別是與史語所的關係,見傅孟真、陳 寅恪函。二十三通家書,從爲學到爲人,對子弟諄諄教誨,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援庵先生的思想與生活。
    援庵先生在有些友人的來函上加了批語,甚至作了附表,如顧頡剛第三函、張亮塵第一函。這是爲 準備答覆來信詢問而作的。復信都已不存,因此這些批語更顯珍貴。
    在本集所收的援庵先生致他人書札中,有一部份是信稿。他對通信是很認真的,許多書信都先打草 稿,然後親自或讓助手謄清。這些信稿一般都隨手扔掉,也有少數由於内容重要,或在稿紙的另一面寫 有別的内容而保留下來。這些信稿一般都没有下款。子弟的來信,許多在原信上批改後寄回,本集也酌 量收人幾份批復。
    在整理、搜集援庵先生書札的過程中,我得到了援庵先生一些生前友好及他們後人的支持,使不少 來往問答辯難的信件得以保存。因此,本集的編排,按人爲單位,同一通信者的來往書札編在一起,按 時間先後排列。各人次序,則按第一封信件的時間先後排列。
    爲了節省篇幅,這部{往來書札》没有附釋文。凡是在< 陳垣來往書信集> 中收錄的,< 篇目 >右下角注明了其在《書信集》中的頁數,以便讀者參閱《書信集》中的釋文及注解。
    希望通過這部書札的影印出版,使先賢的墨跡能化身千百,爲世人共賞。

    本書信集共收錄信件六百四十四件,時間橫跨約三十年,正值許壽裳一生顛峰時期。信件涵蓋他擔任江西省教育廳長(一九一七〜一九二〇)起,至一九四八年二月底擔任台灣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兼系主任期間,是他從三十四歲至六十五歲為止的往來書信。所收錄信件,凡未註明年代者,均參考《許壽裳日記》(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附屬東洋文獻中心刊行委員會,一九九三)的記錄,才得以判別。所有信件乃由海峽兩岸的許壽裳遺族、親戚,提供給黃英哲先生。蒐集書信過程中,特別得許壽裳子女故許世琛先生與許世瑋女士、及中國著名魯迅研究者陳漱渝先生大力協助。編輯委員會自九十一年一月起,開始展開工作。各委員於研究、教學之餘,勉力共襄盛舉。除整理排序費工夫以外,最大的困難在於筆跡辨認,過程經年累月,不明字跡雖經反覆推敲,最後定稿仍有難辨之字,留待方家賜正。至今出版,竟匆匆已近九個年頭!

    本書信集所收錄信件中,許壽裳親筆信函共五百五十三件(含一百四十九件家 書),亦收入他人致許壽裳的七十八件(含三十件家書)。另有附錄,收民國時期他人 書信十三件,其中九件為蔡元培與時人往來信函,包括他一九三一年寫給蔣中正的一 件。由於書信中提及人名眾多,為讀者解讀便利,特於書後提供人名一覽表,按筆畫排 列;凡姓名可考者,均備有簡介。此外,亦附有許氏家族表,以方便讀者。
    所有書信內容,大致如下:
    1. 與友人論學,例如關於魯迅的著作。寄給謝似顏等人的書信中,曾談到魯迅對舊小說 如《儒林外史》、《水滸傳》、《紅樓夢》、《金瓶梅》的想法•,在寄給柳非杞等人 的書信中,談到魯迅關於舊詩創作的評論;從沈鈞儒的來信中,也能夠瞭解《魯迅全 集》出版前後的狀況。
    2. 與友人切磋唱和古典詩詞。許壽裳新式思想及傳統學問兼具,在教育上他鼓勵學生現 代人文學科與科學並重,在私底下無論兵馬倥傯、遊山玩水之際,每有感喟,便寄情 舊詩作,例如寄謝似顏:「去年九一八何如?萬里喪音哭外姑。國難家憂誰共訴?長

    教冷月照鴛湖」(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兩山壁立鬱奇觀,滴翠連天六月寒.,最憶黑龍匡上道,循崖駕木俛奔湍」(一九四〇年七月三十一日)。
    3. 關於中國、台灣之學術及教育文化工作。許壽裳雖是老同盟會員,且加入國民黨,但屢屢力辭黨務,原因是「不滿于黨內有黨」(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卜一日),應是不滿國民黨內黨同閥異。相對的,他一心教育,大多書信是他一生文化教育工作的記錄, 例如從一九二〇年到一九三七年間,許寄給蔡元培的書信中,能一窺戰前中央研究院及當時高等教育的情況。此外,其他的書信或直接或間接透露了抗戰時期西北聯大改組成西北大學的經過.,批判私立華西協合大學以「經濟侵略與奴化教育」為教育目的
    (信函草稿未署日期,推測係一九四一年六月間).,作為一位老國民黨員對CC派的見解等(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十一曰)。
    4. 家書涉及與子女間的論學、家族親戚的兒女私事、大時代中家族的顛沛流離等。對日抗戰前後,許家人或滯留滬上、或上赴北京、或西進昆明、或南渡香港、或渡海來台,舉棋不定。當年舉國民眾惶惶終日、傾巢難安,許家人的流離失所,實為民族離
    散具體而微的表徵。
    5. 有關許壽裳個人寫作生涯的記錄。艱困年代,民生匮乏,公務員俸給微薄。許壽裳八口之家食指浩繁,不得不於公餘挑燈寫稿賺取稿費,還得與出版社討價還價,令人唏噓。
    6. 書信集裡份量最重、最令人注目的,是關於戰後台灣文化重建工作的信件。許就任台灣省編譯館館長時,正是大陸人士大舉遷徙來台的時代,人浮於事,求職信函日復一日。他求才若渴,安插職務、協助辦理手續購買機票船票、尋找眷舍,不遺餘力。許在台從事文化教育工作,為了教科書的編撰,從大陸購買或借用大量參考書籍等, 均為可貴的記錄。一九四六年陳儀的邀請密電,「為促進台胞心理建設,擬專設編譯機構,編印大量書報,盼兄來此主持」(一九四六年五月四日),道盡欲治一邦先治民心的統治策略。許壽裳本人感謝羈留大陸的朱文叔(原省編館同仁)交涉友人讓售珍本藏書給編譯館時,謙稱「承舒、金兩位割愛,讓售珍本,據見關懷邊疆文化之厚意,請代貢謝忱」(一九四六年十一月下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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