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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晤室日记 全10册 辽沈书社1993 含东北史坛巨擘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研究

静晤室日记 全10册 辽沈书社1993 含东北史坛巨擘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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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晤室日记 全10册 辽沈书社1993 含东北史坛巨擘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研究
  • 静晤室日记 全10册 辽沈书社1993 含东北史坛巨擘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研究

    《静晤室日记》共10册,是1993年辽沈书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金毓黻。

     
    金毓黻(1887-1962年),字静庵,灯塔市八家子村人。1907年,毕业于辽阳启化学堂,后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学习。1913年入北京大学文科。历任奉天省立一中、奉天文学专门学校教员,奉天省议会、东北行政委员会秘书。1930年,任辽宁省政府秘书长、东北大学史地教授。1931年,任省政府委员兼教育厅厅长。
    “九·一八”事变后被迫出任伪职,先后担任伪奉天公署参事官、伪奉天图书馆馆长、奉天通志馆主纂。1936年,借访日之机,化名逃回上海。经蔡元培介绍,任中央大学史学教授,后兼系主任。1939年,于四川任东北大学史学教授兼文科教研所主任。
    1943年,发起成立中国史学会。1946年,回东北,视察东北文物。1947年,任国史馆纂修、沈阳博物馆筹委会主任。1949年,任北京大学、辅仁大学教授。1952年起,任中科院历史所第三研究所研究员。有《渤海国志长编》、《东北通史》、《中国史学史》、《宋辽金史》等著作,编有《辽海丛书》、《奉天通志》、《明清内阁大库史料》(第一辑)等。
     
     
    书友对《静晤室日记》的评价:
     
    《静晤室日记》可以了解金静庵的读书生涯和读书方法,还不乏做人之道理。 文献价值更高。除了能勾稽出黄季刚的书信和诗歌,还能了解不少东北学者的生平与成就。 日记中对于出版读物的评介也是有独到之处的。
     
    《静晤室日记》略仿李慈铭曾国藩日记,多读书内容,对了解“学”比了解“事”帮助大。要看迎来送往张家李家的八卦的,可以隔壁左转,胡适顾颉刚吴宓的日记都会更精彩。
     
    看完《静晤室日记》第三册,绝对的五星。估计能读的人不多,能读完的人更少
     
    《静晤室日记》具有丰富的材料,值得再翻一遍,尤其对了解宋辽金史和东北史的学术史有重要价值。索引太贵了。
     
    在网上邮购《静晤室日记》十大卷书,的确很有分量,《静晤室日记》是研究民国学术史、史学史的珍贵资料,金氏此人,博雅中庸之君子也,虽出身北大,但对学界风气颇有融会贯通之念。但此书唯一的缺憾是少了索引,读来颇费时日。
    顺便一提的是金毓黻之孙女乃金安平,美国史家史景迁的妻子,曾做《合肥四姐妹》,叙张“元和、允和、兆和、充和”事。
    不知哪位仁兄有此书“索引”,请告知,谢谢。
     
     
     
    金毓黻(1887年生,1916年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长家父董潨(袖石、1892生1924年北京师大中文系毕业)5岁,2位文学巨匠是“东北学社”挚友,余称之为世伯。
     
    1923年在北平,董袖石受东北文化人推荐张学良军长委托,积极做吁请段祺瑞执政府,将奉天故宫文溯阁本《四库全书》归还原址文溯阁,1925年事成。董袖石对《库书》进行勘查、对比、抄写、修复、制书、运复工程完成之后,1928年东北大学聘请董袖石为教授,全家迁徙奉天,董袖石和金毓黻交往颇多。
     
    1931年董袖石遇害身亡,遗孀董李静芳将董袖石十年(1919-1929)心血研究辑录《文溯阁四库全书提要》即将付印的“书稿“委托金毓黻代为编辑出版。1935年金毓黻抄袭董袖石的《文溯阁四库全书提要》原稿、董袖石的《运复记》石碑原稿,署名金毓黻个人,逃离东北之前送辽海书社出版;2014年中华书局影印再版,金毓黻侵犯亡友董袖石遗著的著作权署名权,在金毓黻著《静晤室日记》可见《抄袭侵权书证》。​
     
                                                                         董潨(袖石)长女 董大一揭密
     
    《静晤室日记》为前辈学人金毓黻先生的长篇读书治学札记,亦为半个世纪学术史料之汇集。日记卷帙浩繁,达500余万字,荟萃了金氏毕生为学所得,具有相当高的学术价值。1993年由辽沈书社出版后,备受学界推崇。《静晤室日记》是如何流出近代史所的呢?
     
        1952年10月,金毓黻自北京大学调入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新的工作单位。因“本所学术空气及环境甚佳”(《静晤室日记》P7354),故而“视所为家”(P7357)。1957年11月5日,他患重病之时,决计将极为珍视的《静晤室日记》全帙165册捐赠给近代史所,“一为便为保存,不致散失,二为可供所中同人利用,三则希望将其中之可存部分,由所中帮助辑出,印为札记,以便流传”(P7533)。
     
        1958年金毓黻已72岁高龄,拟整理书稿20项,其中以《静晤室日记》居首。但当时研究所领导认为,近代史所“以研究近代史之重点机构,应先其所急”,而“日记为私人自撰之稿,与近代史研究所工作少远,可以不列”(P7636)。1962年8月3日,金毓黻病逝,近代史所遵照其遗愿,安排他生前“气谊相孚”的知音荣孟源整理《静晤室日记》部分札记,并计划交由中华书局出版。荣孟源为此投入了极大的精力,整理工作进展甚速,虽于1963年据中华书局意见暂停(近代史所档案:《资料编辑组1963年工作总结》),至1964年6月,已完成日记选编工作,并将整理的书稿于1963年冬即陆续交到所中打印。但迁延日久,直到1964年底仍未打印(近代史所档案:《荣孟源1964年工作报告》)。荣孟源甚感沮丧。而此时金家要求他归还日记。荣孟源给近代史所学术秘书刘桂五连去三函索还书稿。    
     
    桂五同志:
     
        很难找到你,只好写信。因为事情由你经手,也只有找你。选录金静庵日记,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这份材料的移交手续,早已确定,由金家交到所中,与我无关。我建议所中抄录一份,一者是所内保存下一份材料,二者是我一年多的劳动不至浪费。可是我交到所内之后,今已一年半,并未打字。现在金家向我来要此日记。请你向所内领导同志请示,并转述我的要求。如果决定打字,请在几个月内把它全部打完;如果所内有困难,目前不能打,或者要长期拖下去,那就请把材料还给我。我交给金家。将来所中向金家取回此日记以后再决定是否打字。我只要求我早日交清这件事。请早日赐答。  
     
    敬礼                                       
     
                    荣孟源 (1964)12月14日    
     
    桂五同志:    
     
    为金静庵日记事,前曾奉上一函,不见回音,是否已经忘记。金家几次催我要回。请你把日记还我,我还金家,了却这一件事。实际上完全是我多事,才弄出了这些麻烦,也把你牵连在内。现在办清此事,我也轻松了,也不再麻烦你了。至于以后,所内如何向金家要这分(份)日记,与我无干。希望在最快期间,赐一回音。    
     
    敬礼                            
     
                                                             荣孟源(1965)1.29上午    
     
    桂五同志:    
     
    新年前后连上两函,请你把金毓黻日记还给我,并向你检讨,以前全怪我多事,给你也添了麻烦。可是直到今天,不见你的答覆。这半年以来,金家找我多次,昨天又专人来要把日记取回去。你不还我,我无法交代。以前你是认为这样的小事,不足轻重也罢。还是贵人多忘事也罢。不必再说。今天你接到这第三封信之后,请立刻将金毓黻日记掷下,交给本所收发室也可以,交到我家中也可以,给我一个信,我到府上去取也可以、但是你如再不理,似乎不可以。    
     
    敬礼                                                  荣孟源(1965)5月10日    
     
    荣孟源自1964年底至1965年5月,前后大约半年时间内,接连三次致函刘桂五,而且语气渐趋强硬。他早在1957年就被打为右派,人称史学界四大右派之一,政治上低人一等。他为什么此时敢于这样催促研究所的重要人物刘桂五呢?原来,金毓黻病逝后,其大部分图书,包括著述、手稿和资料,均于1964年转卖给东北文史研究所(今吉林省社会科学院前身)。时任东北文史所所长的佟冬,极为重视《静晤室日记》,向金家提出借阅。自1964年底始,金家多次向荣孟源催还日记,而荣孟源此时已将日记及整理稿交给刘桂五。    
     
     
     
     在此次撰写盛京文化的报道过程中,记者开始阅读东北史学大家金毓黻先生(1887—1962)的《静晤室日记》(以下简称“日记”),他作为史家的才学识德,令人钦佩,他笔端洋溢的对东北乡邦的深沉情感,让人感动。
     
      日记跨度长达40年,共500余万字,直接取法李慈铭《越缦堂日记》,是其学术札记的集成,受到学界重视。
     
      作为一位重要的史学家,金毓黻的一生与沈阳有着密切关系,他的出生地灯塔市后八家子村就在辽海地区两大文化重镇辽阳(清东京)和沈阳(清盛京)之间,从少年时代求学“奉天中学堂”开始,他生长于斯、治学于斯、服务于斯。静晤室日记中涉及盛京的内容很多,现存第一篇静晤室日记就开始于沈阳,金毓黻自注当时在沈阳担任“奉天省议会秘书长兼文学专门教员”。
     
      根据静晤室日记编写的《金毓黻学术年谱》将其学术生涯分为三个阶段:一、东北时期,求学和初始治学;二、四川时期,学术成熟期;三、晚年时期。金毓黻在每个时期对盛京文化都有重要贡献,荦荦大者如担任《奉天通志》总纂、铅印盛京文溯阁“四库全书原本提要”、筹建沈阳故宫博物院(沈阳博物馆)等。
     
      抗战胜利返回沈阳后,年过六旬的金毓黻担任沈阳博物馆筹备委员会主任。他尽心竭力视察故宫、修葺建筑、点查满文老档、请学者协助建馆等。
     
      1960年4月17日,金毓黻在北京回忆起在中学的业师王蔚文(王后知)先生,于是在静晤室日记中抄录王氏《匏园吟草》中与自己有关的全部诗歌,这是金毓黻最后几篇日记之一,也是《静晤室日记》中与沈阳有关的最后文本。其后两周,日记即告停止。
     
      金毓黻是一个优秀的学者,还是一个东北地区学术事业的组织者,他主持编纂了《辽东文献征略》、《辽海丛书》等,为东北文化作出了卓绝贡献。他在《致王岷源先生书》中这样说,“愚不自揆,妄思搜集乡邦文献,布之当世,使知辽东非无名贤,文教不后于中原它省。后来之士,复知振踔自厉,以收绳蛰不坠之效,庶几延斯文于一线乎?”(载《静晤室日记》1927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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